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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是一样的年龄,我是十一月,你是哪个月的?”陆良锋明显是在没话找话说。

“……”和筱白没回答。

陆良锋又说,“该叫你筱白姐,还是够够姐?称呼你嫂子,现在还不合适吧。”

和筱白吞下去一块肉,烫的她舌头发麻,“你直接表达意思吧,别绕来绕去的,听得我快消化不良了。”

“小白姐……就是我哥的初恋回来了,她刚离婚带着个孩子,状态有些不对,我哥昨晚给我打电话问了地址,他今天应该会过去看她……他们过去的事情有些复杂,感情应该还是有的。”陆良锋说得很慢,是说着想着,或者他来找和筱白前,已经想好说辞,这会儿又吞吞吃吃起来了。

“哦。”和筱白问他,“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让我猜猜。白一静现在很脆弱,你哥和她有旧情,去看看她是应该的,我不要因为这事儿和他闹别扭,你和你哥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应该没有闲到为他着想的地步,就应该不是来劝我们不要吵架的。其他的意思是,陆良鋭对白一静还有旧情难忘,让我有眼力见腾位置吗?”

“……”陆良锋今天,有了第二次被噎着的感觉,“当初的事情,有我的过错在,这些年我很愧疚他们。”

“我的损失呢?怎么算呢?”

陆良锋说,“你的损失,由我来补偿。”

“你带支票来了?下一刻是不是该拿钱出来了。”和筱白问他。

陆良锋立刻说,“今天没带,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尽快给你。”

“来谈判道具都不带齐,你这样有点没诚意。”和筱白肯定地说,“他们散的是不明不白也好,稀里糊涂也罢,还是莫名其妙让人惋惜都行,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怎么,也想让我散的憋屈?你们这些人真是闲得慌,一个个的跑来我这里说,这么点破事儿说两遍,烦不烦啊。既然你来说了,我就表明态度吧,我这个人呢,同情心缺乏爱心更少,全用来爱自己了,分不出来一分一毫给别人同情别人。谢谢你请我吃饭,我吃饱了得回售房部了。”

“如果是我哥,提出来分手呢?”陆良锋心虚地说,他知道陆良鋭肯定不会这样做。

和筱白说,“分就分呗,他一个大活人,我又没用绳子非让他拴死在我这棵树上。”

“我哥看到小白姐心里肯定难受,小白姐到现在这样结果有我哥的责任在,他不会不管小白姐的。”陆良锋建议,“何必把自己处在那样尴尬和任人决定去留的位置,趁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何不为自己做打算。”

“我和他分手,不是就人财两空了么?”和筱白觉得这些人就是当她傻。

陆良锋说,“钱的数额你来定。”

“我不要钱,如果我要的是陆太太的这个头衔呢。”和筱白又说,故意为难一样。

陆良锋皱眉,略沉思片刻后,说,“我娶你,你一样是陆太太。”

和筱白一愣,哈哈大笑,恨不得拍桌子大喊大叫,她忍住了那样太丑了,她站起来,说,“陆良鋭说的对,你不仅脑残还是个疯子。”

一天,两个人告诉和筱白相同的两件事情,白一静回来了,和筱白和白一静是重名了。

和筱白这会儿,掐死陆良鋭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陆良鋭在白一静家。

白一静的孩子才几个月,看着还很小,被放在床上,白一静正在给她换尿裤。“帮我倒点热水吧。”白一静对陆良鋭说。

陆良鋭找到热水瓶,把水倒在桌上放着的杯子里,端过来给白一静。

白一静试了下水温,又打开另外一个热水瓶,把里面的水加进杯子里面一些,她解释,“热水太烫了,小孩子受不了。”

“哦。”陆良鋭看着她熟练地把孩子翻来翻去,给她擦屁股和换上干净的衣服。

收拾完,孩子一直往怀里蹭,白一静看着陆良鋭,撩着脸边的头发,表情有些不自然,“你出去一下吧。”

“怎么了?”陆良鋭看着她,有点莫名其妙的,再看看她的表情,他突然懂了,脸唰地通红,“我出去。”帮忙把门带上。

白一静轻轻笑着,她蹭蹭女儿的小脸,“他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呆。”

喂完女儿,白一静拿着换下来的衣服,打开房间门,陆良鋭坐在客厅里,看到她出来,他站起来,“家里,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暂时没有了,小锋把能做的都做完了。”白一静说,“你坐吧,我把衣服放在盆子里,再过来和你说话。”

白一静把女儿的衣服放在专用的盆子里,她回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是小锋告诉你,我回来的消息吗?”

“嗯。”陆良鋭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你该早点告诉我。”

“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情,干嘛闹得人尽皆知呢。”白一静无奈地摇头,“小锋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不该让他知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陆良鋭说,“什么时候能指望他,守得住秘密。”

白一静想了想,笑着说,“对啊,他从小就这样,在外人面前看着是个大人了,在我们面前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以前我们两个一起玩,不肯带他,他知道了就生气饭都不肯吃,宁肯不睡觉也要守在门口,以防我们偷溜出去不带他,他一直很有毅力。”

“他是个麻烦精。”陆良鋭说。

“你以前也总是这样说他,对小锋喜欢也讨厌,知道他是弟弟又讨厌这个弟弟。小锋对你也一样,知道你是哥哥,却讨厌你是他哥哥,所以什么都要和你抢。”白一静停了一下,她语气平静,“我们的事情一样,他觉得好玩非要加入我们,以为像以前一样,是一场有输赢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