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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捉住她的双手,放在她胸前,抬起她的头看着她:我见你男人来照顾你了啊,那他来了,我去干什么,我们之前在他面前演的假情侣不是吗。

错,我和他没关系。她一下变成了一只发怒的老虎,直起身子把我连同沙发就拱翻在地。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地板上,顿时金星乱窜,莫柒柒双手用力一扯,宽大的浴巾这会就变成了一张床单铺在我的身子下面了。我双手想把她推开,被她轻而易举的抓住按在地板上,我的双腿也早已经被她的双腿按了个结结实实。

莫柒柒把嘴探到我嘴边,我下巴一抬,避了开去。正对我头顶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唯唯一手紧紧抿着嘴的站在门前。

历史竟是惊人的相似!

我觉得浑身一下松弛了下来。

莫柒柒毫不放过任何机会,双手抱住我的头,嘴唇就覆盖上来。我马上抬起双手一把把她抱住,重重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双腿用劲,挺身把她放在身下。

门已经被关上了。

我一翻身从莫柒柒身上滚落下来,伏在地板上,我觉得脑子一阵阵象针刺般的疼。

莫柒柒爬了过来,双手抱住我的头:你怎么了?

我不知怎么的联想到了唯唯,有别的男人,还把我当备胎使唤,莫柒柒也差不多,有了那个男人,割不断,还跟我暧昧?顿时一气,挥手甩开了她:你他妈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莫柒柒一怔,接着慢慢站了起来:你他妈才真的是个混蛋!我真是瞎了眼。

说完从我身上跨了过去,门重重的在她身后关上了。

高尚离我很远,远得就如在云端一样。我始终认为,高尚是一个人下意识的行动流露,这里我说的行动当然的排斥了语言,因为我坚持认为语言这个东西带有极强的装饰性与不确定性。当然,高尚不是因为其意义的高不可及,而是在我们凡夫俗子的逻辑看来,其后果具有的反期望和破坏性,高尚起来的结果通常是高尚人物质与精神层面的直接损失,以我的经验看来也是如此,所以才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铬。比如挂在我们嘴边,十七八,二十来岁的青年经常说的“爱”,只是说“爱”,因为在其他人看来,这个“爱”不理所应当的是指爱情,就象我们以前意义上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中的厨房一样,不当然的是指女人,因为现在的厨房已经变成了男厕所,女人已经绝迹了,偶尔闯进去是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其他的同性在进行食到色的勾引,或者是因为自身行为的荒唐而通过此行为进行的一次忏悔或下次进行同类行为对对方的免疫接种。回到“爱”上来,我一直也认为,如果爱不是具有非此即彼的意义,那么梁山伯与祝英台最后也不会浪漫的变成两只蝴蝶。如果人生或者生活不具有更高的意义,那么我们就无所谓的快乐与幸福。

“爱”的定义就是让所爱的人得到幸福,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爱”其实与你的幸福无关。不选择其实也是一种选择。84之后发生过什么事情,事后我完全没有印象,在我的记忆里,这个晚上成为了一个盲点,或者是一段空白,醒来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一心一意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去,繁杂的数据与对比,各种模式的优劣比较占据我所有的脑细胞。下午我给小峰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接到了唯唯的电话,说叫我去假扮她男朋友,她丝毫没有提及昨晚推门进来见我和莫柒柒搞在一起的事情。

下午忙完后,去欧阳婷那儿请假, 。

她盛气凛然的坐在办公桌旁,穿着黑色宽腿高腰牛仔裤,修长的双腿交叉叠在一起,办公桌上有她的包包,睁着大眼睛盯着我,盯的我心慌慌的,只能无所适从的把请假理由说了。

欧阳婷不屑的扫了请假条一眼,特高傲的回答,“会客不算理由。”草,牛什么牛,我心里面那个恨呀 。

欧阳婷不肯批假, 倒也是情理之中。

我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出了门。

欧阳婷过来巡,看我呆着不做事,走过来,教育了我两句,让我如果没事干的话就多多看别人的策划。

我讨厌欧阳婷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动不动就教育我们这帮人干这干那,虽然当面一个个都不敢抱怨,私底下想干她的人却比比皆是,常听人讲,有机会一定干死她,不过恐怕他们没有机会了,因为这个机会只属于我。

欧阳婷仅仅下来巡视了一次,她的话老子左耳进右耳出,只当她是在我面前撅屁股放了一个屁, 和我一样低贱的人中有一个叫老牛的同事,他的学历比我低,中专毕业,年龄长我一岁,但是身材消瘦,如麦杆、似野猴,力气比我要小,或许是因同属一类人,关系处的相当不错。

既然是同一类人,说起话便贴心多了,老牛 蹭在我旁边,示意让我去看欧阳婷的背影,并说道,“老女人屁股还挺翘的。”老牛老光棍一条,没有怎么玩过女人,整日想的都是这类事,我太了解他了。

顺着老牛所指的方向,我偷偷望过去,欧阳婷可真不是什么老女人,在黑色高腰宽腿牛仔裤的束缚之下,臀部浑圆上翘,屁股沟若隐若现,形状精致之至,毫无下坠的迹象,令人实在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或许是因为我看欧阳婷的臀部看的久了点儿,她凭第六感竟然猛的回了下头,当四目相对的那一刹,她竟然有丝不易察觉的娇羞,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无论她什么表情我都会认定那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她招了招手,把我叫了过去,面无表情,低声冲我讲,“ 准你 的假了。”

你们不知道欧阳婷当时那个范,实在太像古后宫的皇孙薇,话里话外透着‘哀家’二字,袖子一挥,“准奏”,哎呀妈呀,简直迷死我了,一嘴角忍俊不禁的口水,恨的是她,爱的也是她。

或许是我这个年龄这个阶层的通病,低贱如蛆虫,却爱自作多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心想着欧阳婷是不是对我有心 。

等欧阳婷一离开,老牛立刻凑了过来,两眼好奇的直发光,他的两只眼睛可不一般,常常给人的感觉是能把人的衣服看光,有透视的作用,尤其是对女人,问,“老女人给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要加你工资?

我拍拍老牛的肩膀,示意他想多了,不过真的会有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影子的感觉,就像一面镜子,两个同样落魄的蛆虫,有一可笑的念头,同富贵,如果有一天我得势了,定会提携于他。

闭上眼睛幻想,有一天我倘若得势了逆天了,拥美人在怀,把身边这些女人统统俘虏在胯下,等玩的腻了,就把得力心腹干将老牛叫来一起玩,比如一起玩欧阳婷那**,哎呀妈呀,太邪恶了。

给唯唯打过去电话,挂了电话后,看到一个老牛还在电脑前浑天暗地的玩着欢乐斗地主,一股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约会啊?走那么早。”出门的时候他头也不抬的问我。

“出去赶个场。”我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的出门了。

到了约好的地方,一家西餐厅,我到了包间,他们都已经到了。

唯唯坐在上首,看得出今天刻意打扮过,左边是小卓,蛮帅的小伙子,跟相片上依稀差不多,或许因为常年的应酬之类,有些发福,整个人大了一圈,不过依然掩盖不了那种精明与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