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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也是受害者。
肖白芷眯了眯眸子：“你做出这般姿态，不就是在逼我原谅你们吗？”
她自然也知道他们两位也是个受害者，来的路上本来都说服了冬儿，他们若是想见蕊儿，便叫蕊儿多去看望他们。
她和肖云帆同肖睿夫妻有心结，但是他们却没有权利剥夺蕊儿本该享有的爷爷奶奶的宠爱。
可她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宋清月突然对她下跪，这个做法着实叫肖白芷喜欢。
她便不喜欢犯了错爱下跪道歉的人，下跪此举除了让她觉得没有骨气之外，并没有别的意义。
母亲对着女儿下跪，在她眼中更加像是逼着当女儿的人就范。
宋清月怔住了，她实在是没想到肖白芷这人会那么油盐不进。
这个女儿的心是真的狠，无论如何示弱，肖白芷都没有半点动容。宋清月在肖白芷身上，简直看不到一点希望。
宋清月心中简直绝望，在肖睿的搀扶下艰难的起身。
可是，她却要靠着肖睿才能勉强站立。
“我同哥哥与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你们也不必浪费力气。”肖白芷淡淡开口，在肖睿和宋清月的目光注视下，她才继续道：“但你们既然舍不得蕊儿，我不会阻止你们同蕊儿接触。让不让你们同蕊儿接触，就看哥哥和嫂子答不答应。”
宋清月眼中本来燃起了希望，但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神又黯淡下去。
她从前对冬儿，可一点都不友善啊。
但肖睿却没有宋清月那么悲观，不管怎么着这都是好事对不对？
肖云帆夫妻可没有肖白芷那么铁石心肠。
而且，肖睿从前对冬儿还不错，他对肖云帆也向来很支持。
肖白芷留下话，便叫上灰灰转身走了。
他们在府里说的几句话，肖云帆和冬儿都有听到，他们如今地仙修为，肖白芷没有刻意设置屏障不让他们听，他们自然能听到。
“你对他们是不是也太差了些？好歹当初他们也并非故意的。”肖云帆瞧了妹妹一眼，也得亏是肖白芷，若是换做他面对宋清月下跪，怕是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肖白芷睨了她哥一眼：“又犯病了？”
“唉你……我就随口那么一问罢了。”他可没有说要原谅肖睿和宋清月，只是当时肖白芷面对宋清月下跪之后，那反应也太冷漠了。
怎么说呢，其实肖云帆十分佩服他妹妹这份冷静和铁石心肠。
如今他自己也是当爹的人，若是有一天他做出追杀了蕊儿的事情，断然没那脸对蕊儿下跪来祈求原谅。
他心中明白，如果女儿已经对他心灰意冷，他还去祈求原谅，如此只会让女儿为难罢了。
不如放手让她只在的生活，他暗中守护便好。
虽然，他绝对不可能干出那么糊涂的事情来。
或者说，肖云帆生性本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做出听信一面之词便对某一个人痛下杀手不惜大肆追杀的事情来。
冬儿不由得看向丈夫道：“他们当初确实也是受了昭岚上神的蒙骗，也确实是受害者。但是你对他们心软的时候不如想象，那个被他们追杀的人何其无辜。”
即便是肖白芷都受了那么大的折磨，若换做旁人，恐怕已经死了。
这个死掉的人，又该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