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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克斯放下顺手拿的曲别针，闻言露出笑容，“谢谢你的信任，雷。”
等到戴克斯离开后，雷回来拿东西，踩到地上的曲别针。
他弯腰捡起来，不以为然随手将曲别针放在桌面上。
...
约翰在公园下棋。
他摸着下巴，看着黑白色的国际象棋，挪动自己的车。
“将军。”
对面的罗伯特戴着一顶圆礼帽，穿着黑色衬衣眉头紧锁。
想不到出路，罗伯特伸出手握手认输，露出笑容，“你推荐的书我看完了。”
“我在图书馆找不到后续。”
“其实这是一个系列，”约翰说道，“我可以给你送来。”
“我有个问题，”罗伯特疑惑道，“吉德罗·洛哈特的故事很精彩，那些冒险就跟亲身经历过一样。”
“关于狼人的特性还有那些魔法。”
“这个问题，等你看完他的书就明白了。”约翰笑眯眯道，“他在我那里是很受欢迎的作家。”
“我很期待。”
现在罗伯特的生活很惬意。
尽管辞去了宜家百货的工作开起出租车，不过偶尔也能够继续帮忙为平民伸冤。
久而久之，他在群众中，多了一个名字。
伸冤人。
专门为那些遭受不公待遇的人伸冤。
不管对方的多么有权有势。
在伸冤人的面前只有忏悔才能够保命。
罗伯特在公园和蔼的，完全不像是跑到莫斯科干掉普斯金的杀神。
两个人的交流从来不提及这些事情。
就像是罗伯特不会在意约翰前往大陆酒店做什么一样，约翰同样不会去询问在莫斯科干了什么。
他们的相处很平淡，谈论书本和喝茶，偶尔碰到后一起下下象棋。
平静、朴实无华的生活。
二人对局结束，坐上出租车，罗伯特向约翰道别，“我该干活了。”
“祝你有个愉快的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