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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努力想要听到心跳,可还是失败了,他只好说道:“在地狱厨房的夜晚,他造下太多的杀戮。”

“那是些罪犯,马特。”约翰平静地说,“就像你打击罪犯一样,他同样在维护地狱厨房。”

“可他做的事情也是犯罪!”

“你就不是犯罪?”

约翰轻笑道:“私自动刑,你之所以戴上面具,不就是因为要惩戒那些法律无法管辖的人吗?”

马特哑口无言。

本质上来说,他们干的是一件事情。

不过夜鬼干得更加极端,而夜魔侠不会杀人。

起初马特以为夜鬼会是约翰,那样凌厉的身手和杀伐果断,除了约翰外,他还没有遇到过第二个。

可约翰有一点很好,那就是这个人很诚实。

或者说,他不屑隐瞒一些东西。

这个人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无比高傲。

同时马特也明白,自己没办法说服约翰让夜鬼停下杀戮,他只好说道:“总有一些人会查到他。”

“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约翰平淡说道:“将怜悯留给有需要的人,马特,未来的时间里,你会很忙碌。”

“什么意思?”马特不明白约翰为什么这样说。

“如果我告诉你,不久的将来,纽约会面临外星人入侵,你该怎么办?”

约翰扫了眼他手里的导盲棍,“这东西杀不了外星人。”

外星人?

入侵?

马特完全听不懂约翰说什么。

也对,在这个信息被封锁的时代,马特一个盲人律师甚至不知道索尔来过这里的消息。

约翰变戏法一样双手一翻,一个盒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里面装着一套衣服,约翰说道:“我答应过给你一套新的衣服,希望在那场灾难中,你能够继续保护你的地狱厨房。”

马特打开盒子,伸手触碰里面的衣服。

冰凉的衣服下,有着最先进的防弹衣材质。

这是塔兰工业按照马特身体尺寸,使用夜鬼同款战斗服材质改造而来。

在风雨欲来的未来,马特会用得上这套衣服。

约翰离开律师事务所,马特心情很复杂。

他不想和约翰混得太熟,可约翰总能够让自己无法拒绝。

见过那人的残忍,同时看过那人对自己的帮助。

马特无法看透谜一样的人,更无法从其恩泽中走出。

“你才是最可怕的人,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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