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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约翰，“非是我不近人情，没有人会把枪交给外人。”
听到鲁特给出的选项，约翰笑了。
并且笑出了声。
“你是在害怕我？”约翰摇头说道，“一名外国人，并且是巫师。”
鲁特默认这个说法。
毕竟全美利坚，只有他最了解那可怕的巫师。
一个怪物，就让整个美利坚不得不低头。
只是他也明白，那样的存在必然也是稀少的。
不然巫师早就统治世界了。
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约翰继续掌控汉默工业。
就如他说的那样，外籍巫师掌控这些东西，让人觉得不安。
约翰哑然失笑，“你觉得你的对手是谁？”
“是英国人？还是巫师？”约翰犀利发问。
鲁特国务卿微微沉吟，约翰摇头说道：“都不是。”
“嗯？”鲁特拧起眉毛，想要听约翰说什么。
约翰戏谑说道：“在一个月前，这个城市的上空还有着数不胜数的外星人入侵，大肆破坏。”
“他们造成的伤害，给这个强大的国家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英国人？终究是一个世界的人，可若是面对外来的战士，那将会是全人类的危机。”
约翰伸出手指，“你需要一百人来控制美国队长，那你需要多少人来控制索尔？”
“一个神，子弹打不穿皮肤，导弹对他而言不过是热水澡。”
他似笑非笑道：“你觉得这些人的存在，会不会比一个军工企业危险？”
鲁特陷入沉思。
“我们都可以预见超级英雄时代的到来，齐塔瑞的到来敲响警钟，我们的敌人不是在内部，而是在外面，不是这个国家外，而是这个世界外。”
约翰淡淡说道：“我们也不知道，那遥不可及的星空内，有多少个阿斯加德，又有多少个齐塔瑞。”
“我们需要的是增强，不管哪个国家，他们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存在，中枪会死，火烧会疼。”
“接下来会是英雄爆炸的年代，越来越多超人类诞生。”
“到时候，超级英雄吸引了全球目光，国家的法律能约束这群人吗？”
鲁特彻底沉默了。
连罗斯将军看向约翰的眼神都不一样。
那感觉，就像是遇到知己一样。
超级英雄的存在，一人敌国。
这种人要约束，可比一家军工企业要更加危险。
外在的威胁远比内部危险可怕，要不是纽约有着复仇者在，这个城市早就被齐塔瑞占领了。
罗斯将军感觉更深，他追捕绿巨人时，可没有少动用军队的力量。
可那样并没有多大作用，坦克都可以被他一拳敲碎。
以前一个超级士兵，现在有钢铁侠、绿巨人、雷神。
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