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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约翰看重他的地方。
如约翰所言，没有马特这个正义的人，他们将会越走越偏。
“你的凡人之躯内蕴藏着坚韧的意志和不屈的信念，我允许你按照规则行事，我尊重你的选择，更会支持你的行为。”
约翰说：“你总能够在错误将要无可挽回前悬崖勒马，哪怕愤怒如针一样扎着你的脑子，他也能够强忍疼痛。”
他看着马特，脸上带着流露的真情。
“在未来的一天，这个世界将会迎来一次绝望的降临，在所有人放弃时，总要有人坚持下去。”
很显然，伊凡不会是那个人，戴克斯更不会是那个人。
只有马特，才可能是那个人。
这个联盟，除了马特，全都是极端的人。
一个随时可能变成变态杀手的fbi。
一个满脑子复仇的俄国科学家。
还有一个不把自己当做美利坚人的巫王。
只有马特，他是特殊的。
约翰走到马特面前，一字一顿说道：“你所信仰的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上帝，而是一个束满锁链的自己。”
“你的每一句祈祷，无法抵达神的耳畔，却可以一次次扎根心底。”
“你有一颗心，马特。”约翰将手缓缓放在他的心口，问道，“听到了，你自己的心跳。”
“告诉自己，你的选择。”
马特缓缓将手放在心口，感受每一次心脏跳动在指尖传来的律动。
“你呢？”
马特说：“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你的心跳。”
“我？”约翰哑然失笑，“有趣的问题，也许等哪天，你就可以发现我的秘密。”
从口袋拿出那瓶终极药剂，约翰轻微晃动一下透明的试剂瓶。
“现在的你，需要给我一个答案。”
“他能够让你变得更强，一如曾经的超级血清，塑造一个美国队长。”
“不，会是更强大的美国队长。”
约翰看向马特的眼睛，“也许你的双眼，也可以恢复。”
“重见光明。”
这四个字对马特的诱惑，不亚于伏地魔听到哈利·波特。
重新见到光明吗？
马特自幼年后，就失去的权力。
约翰将终极药剂放在马特手中。
马特手指摩挲着光滑的药剂瓶，表情上多了几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