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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晴的注视下,他又说:“或者成为作家,整天待在家,挨父母的训,我认识一位大作家,他本人说,他父亲死之前的那天,还和他吵了一架。”

裹着被子的大屁股营长,忍不住笑了一下。

“大家都一样的,”顾然又道,“和父母在一起久了,就羡慕独居的;在外地工作久,每年只回去四五天的,又羡慕能留在家的。

“你可以留在营地,但可以减少工作量,少挣钱,多一点时间给自己,给妈妈,这或许是我们普通人唯一可行的做法。”

大屁股营长叹气,发愁。

说得简单,减少工作量,直接被辞退了怎么办?

本来足够高的工资,是她唯一的安慰,连这都没了,她要怎么办?

她没说出口,知道顾然好意,不想对他发泄情绪。

但顾然一直在看着她,很认真地看着她。

“如果你还能坚持,我不会这么说,但你心里的压力已经很大了,再继续下去,到时候你不但要花钱看病,还会没了现在的工作。

“你也说了,你已经四十了,你妈妈还能活多久,你自己还有几年可以结婚?

“趁你妈妈还健康,趁你现在的条件还可以挑拣,改变人生,让自己快乐起来,都还来得及。

“至于风险,恕我直言,不愿意冒险才是最大的风险。”

“啪~”何倾颜把手拍在顾然肩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屁股营长疑惑。

“没事。”顾然说,“她在对我说话,提醒我冒险,让我联合她还有陈珂,一起拿下苏晴,四个人在一起。”

何倾颜点头,很满意他的翻译。

“你冒险了吗?”大屁股营长问顾然。

“什么?”

“冒险和她们联手,一起追求苏晴?”

“.”顾然很想直白地告诉她,不是他心里下雪了。

“如果你冒险的话,我也愿意做出改变。”大屁股营长很认真地说,“我需要鼓励和勇气。”

何倾颜把手拍在大屁股营长的肩上。

这是感谢?

————

《私人日记》:九月七日或八日,大屁股营长的梦中

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已经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突然飘雪,就在你说了分手的瞬间。

——心里下雪的不止大屁股营长的一个人。

当然,歌和诗词一样,都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成份,薛之谦不一定有心理障碍。

但如果心里下雪,那是时候放手了,我们从来没有被剥夺重新开始、重新选择的权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