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新来丫鬟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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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布裹着的人,像个木乃伊似的,现在棉布上还有点点红印子,估计是药上的血水浸透出来了。希晨看着边上的被子,于是伸手给他小心的拉伤,这会儿已经弄完伤口了,虽然房里有暖炉,可是还是会冷的,加上受伤,还是盖上被子的好。
“你抓到再说吧。”康林一副不信的样子。
“哼,你们就是小看我,你们等着,我一定可以抓到它们的,康木对不?”张崇义拍拍胸膛,然后看向不出声的康木。
希晨听着张崇义的话,就觉得好笑,人家几头大灰熊在一起,他真的抓的到人家么。
“丫头,别看了,赶紧去那盆清水洗干净手。”药伯看着希晨的手和衣服都占了些血迹,想着是先前那盆水都红透了的缘故,衣服上洗的时候弄到的了。
药文七打从心里喜欢这个丫头,刚才在给木子松清理伤口的时候,他有留意,没有一般人害怕的不去看伤口,虽然明显感觉到她讨厌血腥,依旧可以镇定的听到自己吩咐,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知道悟性如何,能做自己徒弟就好了,那样乖巧的徒弟想着就高兴,不像那个木头的徒弟小子,还整天气自己。
希晨刚才在那个盆子里洗布巾,水里全是血水,自然是血腥味了,但是没有新水也没法,想着回去房里再去洗洗,这会儿有清水再洗也好,总比刚才的要干净些。
“好。”希晨点了点头,走到那盘药伯洗手的盘子洗了洗,跟着边上的用毛巾擦掉水,可还是能够闻到手上一阵血腥味,也不知道怎么鼻子那么灵敏,不过现在弄完了一会回去再洗洗就。
康木康林早就看到希晨了,但是刚才救人要紧,所以并没有多问,白净的面容,年纪不大,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糯糯的感觉,以为是阁主的丫鬟,可是这会儿看到衣着打扮有些奇怪,又不像是丫鬟。
康木低声为边上站着的张崇义说道:“她是谁?”
康木是觉得这姑娘眉清目秀的,长的很好看,怎么都不觉得是丫鬟的样子,而且是跟着张崇义和药伯来的,现在药伯气鼓鼓的,看着药伯的样子对这个姑娘很好的样子,于是低声的问张崇义,免得被药伯发现。
张崇义看向希晨低声在康木和康林两人说道:“她伺候阁主的,新来的丫鬟,我在药伯院子哪里见到她的,然后她说她也是去找药伯的。”
药伯看到希晨洗完手,又听到边上的三个家伙嘀嘀咕咕的说着,尤其是看不顺眼张崇义着小子,一想起刚才给他拉着像逃命的来这里就更是不爽,还有他们三个混小子看着人家姑娘家洗手做什么,真是不害羞,于是不悦的说道:“崇义你个混小子小声嘀咕着什么,还有你们,看着人家姑娘做什么,没礼貌。崇义罚你把这盆水搬去倒掉,还有清理这个房间。”
希晨虽然再次洗了手,可是鼻子还是充斥着血腥味,许是因为屋子里的缘故,但还是不由得皱着眉头。
“丫头,你是不是很讨厌血腥味?”
药伯看着希晨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就一直蹙着眉头,又看到她洗完手擦干水之后微微的闻了闻手,眉头就蹙得更厉害,想着她是不是很反感血腥味,不过也是,谁会喜欢这样的味道。想起她来的时候,脚步走的不是很快,而且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色不太好。
“觉得刺鼻子……药伯,他背上的伤口那么大,就这样弄了止血药上去包扎,就不怕会发炎吗?”
希晨忽然想起,药伯只是给木子松做了伤口处理而已,虽然伤口不全是深伤口,但是这么大的面积创伤,怕是会发炎的,可是自己的消炎药不在这里,要不然可以给他吃两颗就不用担心了。
“丫头你放心吧,他伤口不是致命的伤,只是失血多了些,他不是还能撑着我给他清理伤口上药吗?我刚才给他吃的就是防止发炎感染的药,他会发热,可是只要再服了药丸就可以了,你也不用担心。”
药伯听了笑了笑,希晨倒是知道这么大面积的伤口会引起炎症,越来越想收她做徒弟了,而且伺候阁主,她会医术就更好了。
“你刚才给他吃的是消炎药?”希晨想起刚才药伯的确给了药他吃,可是压根不知道药伯给他吃的便是消炎药,难道这里早就有人研制出这种消炎药了么,为什么云都的药房没有的卖呢。
药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微笑着说道:“对,这是我去年无意中得发现了一种草药,然后多次试验之后便前几个月刚制作成一种可以消炎防止感染的药丸,效果还行,所以现在只要处理伤口之后再吃上三颗,就不会引起炎症了的。”
药伯听了希晨的话,显然感到疑惑的样子,希晨说消炎,这些医者一般不会说这样的话,可见希晨是不是学过医术之类的,明显有些了解,是不是她离做自己徒弟的距离又进了一步呢,心里是美美的想着。
希晨听了药伯的话点点头,原始是药伯研制的新药,难怪药房里没有得卖,只是不知道和自己带来的药片成效相比那个好,等以后拿到了给他看看,然后那些药也给他拿去研制,多做些出来,等普及了就可以帮很多了。
想到这里的看向床上的人,既然有消炎药,那应该没那么容易感染,可是那么大的伤口,硬是是没坑一声,也没有完全晕过去,还是有意识的,只是没有开口说话的力气了而已,真是难得啊。
“伤口那么大,不过他还真能忍,我看着伤口都觉得痛。”
药伯听了希晨的话笑着说道:“呵呵,丫头……你很怕痛吧?”
药文七看着希晨皱着眉头,显然是很怕痛的样子,不过谁都怕痛,只是忍受的程度又多大而已,看来眼前的小女娃怕是比想象的要怕痛,那正合自己的心意,就按这个方法,把她诱拐成自己的徒弟才行,先回去自己的院子先,让她把手洗干净后,再旁敲侧击探一探她的想法。
“嗯。”希晨像小鸡嘬米那样点头,心里却道,怕痛,很怕痛,极度怕痛,话说上次心疾那么痛,现在还觉得后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