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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受惊跑得更快了,沈定辙试了好多次都没能抽出脚,一直拖行了数百米,舒尔布回头才发现沈定辙没跟上来,远远看到马背上没人,暗道不妙,赶紧调转方向跑了回来,39号马一见有人过来,跑的更快,舒尔布只得大声喊:“喂,你松手啊,你的手还拉着缰绳,你松手,脚背伸直。”

沈定辙没听,继续用力拉绳子,舒尔布急得大吼:“我认输,我都告诉你,你快松手。”

“你不要命了,快松手,你听我的,先松手,脚伸直,你别借力勾!”舒尔布急得不行。

在缰绳的控制下,马儿速度缓下来,沈定辙用力拽住缰绳,抓住马鞍借力爬了上去,调整好坐姿,继续往终点跑。

舒尔布跟在后面,大喊:“你赢了,不用跑了。”

沈定辙还是跑到了终点,舒尔布跟上来:“我服你了,你赢了,先回去检查下你有没有受伤,你想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

下马才发觉手臂、手背、小腿、后背,哪哪都痛,像被火燎了似的,掌心更是,勒的破皮出血,痛的手发烫。

工作人员向沈定辙道歉,并不承认是他们的马有问题,而是一再强调沈定辙骑术不正确导致马受惊,沈定辙不要算把时间花费在扯皮的事上,说他不追究。

沈定辙跟工作人员去护理伤口,舒尔布问他们是否全程有录像,工作人员问:“你朋友说了不追究。”

舒尔布:“是不追究,我要录像当纪念,你不给,那我报警,你想给警察还是给我。”

工作人员还是不松口,生怕舒尔布索要赔偿,舒尔布一听,站到马厮外,对着他刚骑过的马吹了两声口哨,马立即原地打转,引得其他马跟着原地乱蹿,舒尔布双手抱胸:“我阿爷,我阿爸,我阿叔,他们从小驯马,我在马背上长大的,我能拿走录像吗?”

“能能能,马上发给你。”

沈定辙消毒完出来,舒尔布已收到视频,沈定辙两只手包得严严实实的,扬了扬下巴,问舒尔布:“小识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

“他说你是沾了屎的宝石,扔掉可惜,捡起来膈应。”

沈定辙大笑:“他果然还是喜欢我的,你帮我告诉他,我还是值钱的,我会自己洗干净,让他尽管捡,你们还说了什么吗?”

舒尔布现在对他多了几分敬佩,“敬你是个人物,我就告诉你,他说你们以前没谈过。”

“还有呢?”

“没有了,哦,还有,他说他想要你的猫。”

沈定辙一脸失望:“你再想想,他有没有说过还喜欢我,或者是有没有说过要跟我在一起的话?”

“这个真没有,他说你很烦。”

沈定辙彻底闭嘴,一句话不想跟舒尔布讲。

舒尔布偏要烦他:“喂,你赢了,你说吧,想要我怎么做,要我消失吗?我得先跟添哥说声,当然,我会说是我自己有事,就说我找到工作了,自行离开。”

沈定辙蔫蔫的:“你离开干嘛?你在与不在实际并不影响我跟小识,你留下吧,你留下他会高兴,他一个人太孤单了。”

“我以为你希望我马上消失。”

“那样他会不开心,我不希望他不开心。”

“你这个人比表面看起来好多了。”

舒尔布不会开车,沈定辙不能开,马场工作人员送他们回家,舒尔布在车上给虞添识发送他们比赛的视频,发过去一行字:【添哥,这个人还不错,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虞添识下班才看到视频,看完心惊肉跳,第一时间打给沈定辙,刚拨号成功,又立马挂断,打给舒尔布:“怎么回事?他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不重的,就是手掌破了流血,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