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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品级太低的也不敢来唠叨夫人,”那侍人想了想,又数道:“萧家、孟家……”

“常和殿下玩闹的几家都没来,还有屈家,哦对,和八皇女极亲近的几家也没来。”

“除去这些呢?不属于六皇姐、八皇姐麾下的。”

那侍人顿时为难,思索了好一会才道:“好像就工部尚书没来。”

盛拾月突然烦闷,自顾自翻了个身,平躺在床,手随意往床边搭,伸出一截纤细手腕,薄皮下的脉搏在明亮光线中,格外明显。

她喃喃道:“工部尚书柯熙,是皇姐从徐州一手提上来的人。”

说完又觉得索然极了。

刚醒来的黏腻就这样散去,风吹起床帘,摇摇晃晃地打在盛拾月的小臂上。

她望着前头,眼眸中的困倦消失不见,往日不知愁滋味的少女,终于有了让人琢磨不透的复杂情绪。

宁清歌便翻身,半趴在盛拾月身上。

刚刚分开的两人,又粘到了一块。

“殿下?夫人?”那侍人见里头没了声音,不禁开口问道。

“就说我在地牢里受了寒,身子有些不爽利,无法招待贵客,请他们都回去吧,”宁清歌终于开口。

那侍人犹豫了下,想说那群人十分难缠,不会那么轻易就离开,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小跑着离开。

脚步声逐渐远离,宁清歌吻上她耳垂。

也不知怎的

,可能是想将这半个月的时间都补上,从昨晚到现在,一直不见停。

盛拾月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阻拦,只语气沉沉道:“孟家、萧家还好,可朱六儿家、潘玄那几家,见不得有多干净,前两年潘玄她姐姐科考失利,连个榜都没上,现在也当上六品官,要说没有点猫腻,我是不信的。()”

“齐绝、阿丹那几个,家里也有一堆腌臜事,尤其是阿丹那个阿娘,一大把年纪了也不见消停,还想往官场里转,这些年给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塞了不少好处。?()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她们此刻不来,不过是觉得和我关系好,你不会对她们如何,等几日再来找我也无妨。”

盛拾月越说越烦,觉得无趣得很。

关于身边这些玩伴的家中事,她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她们也没想瞒着,完全想不到盛拾月会多出一个巡抚使夫人,往日喝完酒后,没少吐苦水,将家族里里外外的事,全说了个干净。

盛拾月在此刻说出,倒也不是卖朋友,反而是在向宁清歌求情。

可转念一想,她和门外那群人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占了宁清歌枕边人的身份,能够光明正大地贿赂她,而不是像那群人一样,面都没见着就被几句话赶走。

但她又不能不说,无论是因为多年情谊,还是她们为自己忙前忙后半个月的恩情,她都不能坐视不管。

垂落在床边的手紧紧攥住,又失力般的松开,那抹光亮依旧映在她的手上,没有随着她的握紧,而被藏在掌心中,也没有随着她的松开,躲闪消失。

旁边的人还在作乱,忘记了昨夜是如何颤抖着哭求,要对方停下。

温热的吐息包裹住耳垂,曲起舌尖勾住软肉,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殿下要不要求求我?”

盛拾月呼吸一滞,嘴上却道:“小心我入宫参你。”

宁清歌笑了下,颤声包裹下的耳垂发痒,盛拾月想躲,又这人被抱紧,她道:“何须告知圣上?殿下就可代君惩戒。”

盛拾月回:“昨晚还没有罚够?你还想怎么罚?”

盛拾月眉梢一挑,又道:“不是说跪不住了吗?早知如此,昨夜我就该将你双手绑在身后,不准你杵着床头。”

宁清歌扯着盛拾月的手覆过来,从纤长肩颈,再到平直锁骨,不紧不慢地往下滑,有意将人拉入欲///念的深处。

“确实是跪不住了,我膝盖还疼着,”宁清歌十分坦诚。

 她又道:“但殿下可以换一种方式惩我。”

这是罚吗?

盛拾月余光瞥至旁边,正午的日光很是明亮,从半敞开的窗户挤入,窗外的枝条斜斜伸长,站在枝头的鸟儿用力一踩,便扇翅离开。

这光天化日的,她们两人赖床不起就很颓丧了,宁清歌还缠着她做这样的事……

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那个骄奢放逸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