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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大笑。
“我留下来干什么，当市长？”
门口的特警和老太监身后的人不少，换作其他人，早就被特警乱枪击毙。
但他说这话，谁敢动弹。
听到也假装没听到。
“将军，您不能在陛下刚刚去世就开这种玩笑。”老太监连忙跪下说道。
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起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随便说说，我没打算这么做。”
语气平静，却充满自信。
特警的士兵都是大唐最优秀的，望着那道背影远去，更加心生敬仰。
这么多年，他们曾无数次见过男子出入皇宫。
只是这些年，再也见不到了。
他辞职，离开了长安，不知去了哪里？
“皇后娘娘的身体怎么样了？”男子问道。
老太监低头回答：“还算稳定，但很危险，太医也没什么好办法。”
“心病还需心药医。”男子平静地说，“长孙皇后是个好人，比李世民强多了……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好人应该长命百岁，坏人才应该下地狱陪伴阎罗王。”
老太监更加低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寒冷的夜晚，大雨如注。
老太监带着男子穿过大殿来到后宫。
已是深夜，自然无人。
除了零星的守卫，大家都已休息。
“皇宫这些年冷清了不少？”男子问。
老太监点头。
“是的，这些年自然灾害频发，各郡府、各部门常有大事发生，陛下身心疲惫。”
“再加上今年多位大人相继离职，朝政大事让陛下承受巨大压力。”
随后，两人无言以对。
男子不开口，老太监也没资格说话。
进入皇后寝宫，外面灯火通明。
两名保镖冒雨守护。
此刻，这里是整个皇宫最重要的地方。
李世民那些宠爱的妃子现在只能各自待在寝宫里，不敢出门。
这场皇室纷争，即便他们是皇帝的儿子，也没资格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