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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初代的第五魄，中枢。
对面的零婆婆已然半只脚迈过了天、神两境界的门槛，身边的逆界隐隐出现几道裂痕，却在转瞬之间被修复。
而这边巨大面庞上的两只眼睛，虽然被零婆婆的气势稳压一头，但确实是具有了和其相抗衡的水平。零婆婆眯起猩红的机械眼眸，看着那比自己法典之上浓郁了不知道多少的【以太】。
虽然自己练出了几分神威，但是那以太可是有着“神灵克星”的称号啊！
若是对拼起来，自己短时间内想要取胜，可并非易事。
而最重要的那三个小崽子……
仅仅是思虑了片刻，零婆婆便做出了决定。
两米的斩马刀挥舞，只听“嘶啦”一下，身旁的逆界竟是真的被其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痕，而裂痕之外，正是那彩色的正世界。
双脚点地，法典上亮起一抹幽光，零婆婆化作一抹残影，向着裂痕骤然冲出。
之时她的身形在接近裂痕不过半米的地方，陡然停下。
或者说……她靠近裂痕的速度被放慢了无数倍，正以一个无限接近于0的速度缓慢接近着。
零婆婆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瞳蓦地紧缩。
这感觉……
是法则的力量！
而上一次感受到这条法则……
“咳咳……说真的，我真的想说这四个字好久了。”
男孩儿的身影从以太构成的大脸之中缓缓踏出，双目漆黑，像极了之前财先生召唤初代地魂入体时的样子。
此时的他头顶的金箍失去了光芒，似是被一层破旧的树皮包裹，丝丝缕缕的以太从他的胸口涌出，缠绕在指尖，下一刻却与天空产生了共鸣。
不对……
镜头移向天空，在已是太阳高悬的白天，空中竟是亮起了一点星光！
铮——
天地之间响起一声铮鸣，以太为骨，星光为血肉包裹其外，男孩儿一步迈出，来到了零婆婆的面前。
零婆婆这时才看到，他的眉心和肚脐的位置皆是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像是点亮了两颗星星。
“趁着这一身力量还没消散……”
常空深吸一口气，双手熟练地掐了个手势。
想来也是私下里练了好久。
他看着零婆婆，直直地迎着她的猩红眼眸，缓缓开口。
“忘川神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