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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三炮的眼里,沈金鳞只不过是娘胎里带来了一个落魄侯爷的身份,是个十足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所以,马三炮自始至终,压根就没把沈金鳞放在眼里。

马三炮练就了一身少林硬家功夫,手底下还聚拢着百十个小喽啰,在别的地方不敢说,在这黑风崖上,可以算得上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

所以,尽管手下的来报,沈金鳞来了,但是,正在兴头上的马三炮,压根就没有理会,继续张牙舞爪地往邢容儿身上扑。

面对着野兽一般粗犷的马三炮,邢容儿自然是不会从了他,在房间里躲躲闪闪,拼死反抗。

邢容儿越是反抗,马三炮越是兴奋,越是跟在邢容儿的屁股后面,穷追不舍!

“你别过来,你不要碰我,别过来……麟哥哥,麟哥哥,快来救我,救命啊……”邢容儿一边反抗着躲闪着,一边大声呼救。

邢容儿的每一声呼救,都刺激着马三炮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美人儿,你叫吧,大声叫吧,你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越叫,炮哥我越兴奋,快叫,大声叫……”马三炮满脸猥琐地笑,一张大蛤蟆嘴,“哼哧哼哧”喘着臭气,让邢容儿想要作呕。

马三炮瞅准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邢容儿紧紧抱在了怀里,二话不说,撅起大嘴,便要往邢容儿白嫩的脸上啃,邢容儿激烈反抗着,一边反抗一边大喊:“不要,不要啊,你不要碰我……”

就在这时,只听“啊呀”一声惨叫,紧接着“砰”一声巨响,马三炮房间的门,被撞了下来,跟房门一起飞进来的,还有马三炮的一位手下。

沈金鳞和醉花,缓缓走了进来。

马三炮一眼看见沈金鳞进来,原本紧紧搂着邢容儿的两条胳膊,下意识的松开了,挣扎的精疲力竭的邢容儿,两腿一软,瞬间瘫坐在了地上。

“额,你,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马三炮一脸震惊,弱弱地冲沈金鳞质问道。

“就凭就你们这几块料,竟然也敢跟我家主人作对?”不等沈金鳞开口,面色冰冷一脸杀气的醉花,满脸鄙夷的望着马三炮,冷声说道。

马三炮色胆包天,看到醉花颜值惊艳,姿色一点不输邢容儿,甚至身上自带的那种冰雪美人的冷艳气质,比邢容儿还要更有韵味,他瞬间打起了醉花的主意。

马三炮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冰美人,并不是寻常女子,而是梨花堂最厉害的女杀手,只见他两眼放光,满脸猥琐地坏笑着,径直奔着醉花凑了过来:“嘿嘿……嘿嘿嘿……肿么了,这是肿么了!老子的桃花运,一个接一个,这两天光跟美女打交道了……”

马三炮说话间,伸手就要往醉花的脸上摸。

眼看着马三炮要摸自己的脸,醉花却并没有躲闪,只见她站在原地,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扬,冷艳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就在马三炮的手,即将摸到醉花脸上的时候,醉花的一只手,却抢先一步,摸到了马三炮的脸上,准确的说,不是摸,是打!

醉花运足了气力,一巴掌打在马三炮的脸上,伴随着这一声响亮的脆响,体重二百来斤的马三炮,整个人像陀螺一样,原地转了好几圈。

正当马三炮身子即将停止旋转的时候,又是“啪”的一声巨响,陀螺又重新上劲儿,继续转圈。

“啪……啪……啪……”

醉花左右开弓,挥舞着两个巴掌,为这位二百来斤的胖陀螺,不停地上劲儿。

谁也数不清醉花到底在马三炮的脸上到底扇了多少巴掌,更数不清马三炮在地上,到底转了多少圈。

一直到马三炮口吐白沫,两腿一软,来了个狗啃屎,一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

醉花仍旧没打算放过他,缓缓走到马三炮的身旁,冷声道:“炮哥,今天你走桃花运,咱们遇见就是缘分,妹妹来得匆忙,也没给炮哥带份见面礼,妹妹给你留下点念想,省得以后你把妹妹给忘了……”

马三炮瘫倒在地上,咧着那张标志性的大蛤蟆嘴,嘴巴里像是喷泉似的,不断地向外喷着白沫,一双斗鸡眼,既懵逼又无助地望着醉花,他虽然不知道醉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已经知道了醉花的厉害……这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女鬼,这是一个狠如蛇蝎的女魔!

醉花说完,忽然,她猛地飞起一脚,朝着马三炮的两腿之间,狠狠地一脚踢了下去……

虽说马三炮从小练就了一身少林硬气功,但是,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哪怕练的是铁布衫金钟罩,身上有些部位,有些器官,也终究还是练不到!更何况,醉花这一脚,非同一般,断石开砖,这功力少说也得有十五年!

只听马三炮“嗷嚎”一嗓子,就如同农村镳猪一般,双腿夹紧,脸色煞白,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很显然,马三炮从此以后,不管遇到多么漂亮的美女,可能都永远不会再起心动念。

一旁的沈金鳞,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到醉花对付男人,这干净利落的手段,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感叹,都说最毒妇人心,今天看来,女人一旦发起狠来,确实够凶残,确实让人心惊胆寒!

沈金鳞,由此得出结论:漂亮的女人不好惹!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任凭马三炮夹紧双腿,缩在地上,哭嚎得像是一个二百斤的孩子,沈金鳞和醉花,都不再多看他一眼。

沈金鳞把邢容儿从地上抱起来,邢容儿在沈金鳞的怀里,满腹委屈,满脸娇羞,哭得梨花带雨。

醉花见沈金鳞和邢容儿,紧紧抱在一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分不开了,于是,她无奈又识趣的,一把抓住马三炮的一条腿,像是拽猪后腿似的,把半死不活的马三炮拖出了房间……

“鳞哥哥,鳞哥哥……额唔……”邢容儿在沈金鳞怀里,粉嫩的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娇艳的面容,好似盛开的桃花,她柔声呼唤着,一双柔软芳香的红唇,像是三伏天里落向大地的雨点,带着炙热的温度,不断地落在沈金鳞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