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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乱答道：“我已经安排好导师，正全面培训她，相信不久她就能独当一面。”
“我问的不是这个。”李阳目光如炬，盯着宁乱。宁乱一怔，旋即理解，答道：“她的意志超乎我们的想象，不必过多忧虑。”
“即便如此，也要多加关心。”
李阳轻叹一声。
他信任凤媚娘的意志力，但她毕竟刚失去父亲。
楚南风在北境时，挂念的一直是这位生死未卜的女儿。如今父女俩还没能好好团聚，就已阴阳两隔。
再坚强的人，也有黯然之时。
他并不怀疑宁乱能把凤媚娘培养成一流的密探，但担忧宁乱一心只想快些完成训练，忽略了她的感受。
“末将明白了。”宁乱点头示意。
李阳点到为止，不再多言，握着无锋魔刃在房中坐下，脸上浮现沉思的神色。
宁乱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喜。
他原以为，得到无锋魔刃后，牧北王会将他打发回西北，但现在看来，牧北王似乎没有驱赶他的意思？
若真要赶他走，此刻应该已经开口了吧？
显然，南宫家族的纷争，自己有资格参与一番了！
察觉到李阳陷入沉思，宁乱未加打扰，恭敬地立于一侧。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李阳才抬首，眼中寒光闪烁，“你说，何种敌人最为可怖？”
宁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大大咧咧地回应：“在我看来，敌人皆如一丘之貉，没什么好畏惧的。”
“……”
李阳无言，意识到自己问错了对象。
向无所畏惧的宁乱询问这个问题，确乎毫无意义。
想至此，李阳不再追问，直接下令：“给你个使命！尽你所能，让南宫家族夜不能寐！”
“但记住，暂时不可危及南宫家族嫡系之人的生命，亦不可泄露身份！”
“动手之前，我要让他们先体验到未知恐惧的滋味！”
留下宁乱，便是为此刻！
让宁乱这世间恶龙担此重任，再合适不过！
听懂李阳的计划，宁乱立刻兴奋地点头，“放心，这事我拿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