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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溏全身好似缠满细丝,末端接上了电源,每呼吸一次,电流就启动一回。

徐柏樟喷在他鼻息的酒气很浓,但能闻到掺杂的草药味道。

如果酒精是疯狂,草药就代表克制。

徐柏樟单膝跪在沙发,头压下来,手掌用力收紧。

于清溏的下巴被人抬高,便从下巴开始,沿线性蔓延,到喉头区域停止。

“……啊嗯!”

喉结颤抖,声带在震,挤出的喘.息被人全部含进口腔里。

身体麻到僵直,于清溏能感受到的,只有发痒的喉头、滑动的舌尖,还有想咬下去却克制住的牙齿形状。

好像十二点就要上交的水晶鞋和南瓜灯,疯狂戛然而止。手腕被人松开,喉结也只剩凉意。

半分钟后,阴暗的空间只剩自己。似曾相识的剧情,有人主动下线离开,像个临阵退缩的逃兵。

于清溏深呼吸,好不容易稳定下情绪。他抚着皮肤上的潮湿,回忆徐柏樟离开前的话。

“但我喝了酒。”

他哭笑不得。酒是什么禁忌吗?是会变身还是会爆发原形?

撩到一半不负责,

徐医生你好过分。

昨晚整夜难眠,于清溏有了报复心。他今早没起床,旷掉了每日的晨练约定。

徐柏樟固定七点出门,于清溏专门等到七点十分才懒洋洋下床。

洗漱完毕,于清溏出来倒水喝。

“醒了?”徐柏樟的声音从厨房冒出来。

口腔里的水差点喷出来,于清溏咽下才说:“你、怎么还没走?”

徐柏樟:“等你。”

于清溏:“有事?”

徐柏樟来到他面前,“我煎了蛋饼在锅里,粥存在微波炉,水果还有点凉,放放再吃。”

“嗯,好。”于清溏喝光了水,握着玻璃杯,视线里是徐柏樟的喉结。

男人站在面前,没有要走的意思。

于清溏问:“还有事?”

徐柏樟:“酒精代谢完了。”

于清溏:“嗯?什...唔。”

镜片压下来,潮湿的嘴唇沾上了柔软的吻,徐柏樟眼里有深邃的海,“早安。”

于清溏刚睡醒,人有些晕,在回忆三秒前的剧情。

当事人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再次压下一个吻,“没有你陪,我今天早上没锻炼。”

紧接着,又一个吻也啄了上去,“连早饭也不陪我吃了。”

徐柏樟隔着镜片看他,嘴唇贴上去时模糊,离开后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