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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午饭晚饭都贡献给大家了。”

“这算什么惊喜?”他只想给于清溏做饭,也只在乎他有没有饿肚子。

“非要我说明白,过分。”于清溏背对着他,“晚饭没了,当然要在晚饭之前回家。”

徐柏樟的手不听

话,又开始发麻,“不是要住帐篷?”

“次要原因,怕我先生想我。”于清溏又说:“主要理由,我想你。”

徐柏樟整个手掌按在后臀,用力揉了一把。

“嗯啊!”于清溏腰部挺直,又缩了回去,“但是,我都没住上帐篷。”

“下次我陪你去。”

“说话算数。”

“嗯。”徐柏樟强行收回手,用棉棒蘸了酒精,在上面涂了一圈。

于清溏后腰在抖,喘.息是滚出来的。

全滚在徐柏樟喉咙上,“怎么了?”

“有点凉,吓一跳。”

“抱歉,马上好。”

“没怨你。”

于清溏声音很小,像在说私密话,气音是融化的软糖,往徐柏樟心口浇,“徐医生,疼不疼?”

“不疼。”

“可我怕疼。”于清溏懒得像楼下晒太阳的猫,“麻烦徐医生轻一点。被你弄肿了,走路好麻烦,我还要上班。”

棉棒又在于清溏腰上滚了两圈,于清溏后臀一收,磨人的语调压出来,“嗯嗯啊,徐医生,你好用力。”

徐柏樟深呼吸,又拆了跟针管,“清溏,不要再说话了,好吗?”

“嫌我烦了吗?”慵懒的猫受了委屈,蹭着身体不给他摸,“你以前不这样的。”

徐柏樟从没想过,蘑菇的毒性会这么“恼人”,“不烦,但是你这样,我脑子清醒不了。”

“好吧,我不说了。”

徐柏樟闭上眼,呼吸几个来回,嘲笑自己。拿手术刀开胸的手,此刻连针管都要握不住。

他睁眼,握紧注射器。

尖针刺入皮肤,之后拔出,皮肤上有招摇的血珠。

徐柏樟按住棉棒,足足压了五分钟。

等到于清溏催,徐柏樟才拿开手,“好了。”

“徐医生,你还是弄疼我了。”

徐柏樟捏着带血的棉棒,“抱歉。”

这是他这辈子最失败的注射经历,仿佛丧失了这项能力。

“没怪你。”于清溏对着他,后臀却在招引,“以后要轻一点。”

“嗯。”徐柏樟把棉棒塞进衣兜,帮他穿好裤子,想问是什么样的以后。

于清溏平躺回来,打了个哈欠,“好困。”

“药里有安定成分。”

但理论上不至于这么快。

“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会儿吗?”

徐柏樟:“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