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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溏不知道“学长”或“哥哥”对徐柏樟意味着什么,却能勾起他的部分记忆。

他不愿细想,事实上,也没心思细想。

领带被人用力扯开,于清溏无法控制徐柏樟的行动。说好的温柔,到最后全变成空话。

他拦不住,也没想拦。

……

浴室里,于清溏站在镜子前,全身上下,只有右侧肩膀落着处咬痕,总体来说,也算进步了。

他家徐医生忍得不容易。

门外传来敲门声,“清溏,我不能进去吗?”

“不能。”于清溏说:“你去洗澡,我很快出来。”

不让徐柏樟进来、也不用他帮忙洗,所有的问题都源于自己。

今晚只有一次,他明天要去外地,再不舍也得叫停。

情.爱重要,工作也不是次要。

让徐柏樟帮他洗,必然会碰那里。

于清溏压压鼻梁,不行,不能想了。

他洗完澡出来,卧室的战况荡然无存,床单被罩干净崭新。只有徐柏樟是“脏”的,他上半身赤着,小腹还有唇边,都黏着些青液。下半身裹了条白色浴巾,松散着肩膀,懒懒的眼神要把人迷疯。

“怎么没去洗澡?”于清溏不再看,从柜子里帮他拿干净的睡衣和内.裤。

徐柏樟从后面抱他,“看不到你,不想走。”

彼此间只有薄软的棉质睡衣,徐柏樟的手从腰腹收紧,嘴不光会说话,还会在他耳边吐气。

被水冲掉的火又旺起来,每次亲密过后,徐柏樟都像狐狸精,又像3M胶条,勾人魂魄,还粘得要命。

更烦的是,自己很吃这套。

“别闹了,快去洗。”于清溏从他怀里脱出,哄了半天才推进浴室。

他下意识摸了后腰,黏黏的。

于清溏:“……”

果然粘上去了。

于清溏拿了新睡衣换上,捏着弄脏的布料,他凑到鼻尖,通过味道能分别出来,这里不光有他,也有徐柏樟。

应该是从他里面流出来的,想到这里,于清溏简直要烧着。

他把空调温度调低,徐柏樟的手机在床头震。

来电显示是【钟严】。

这么晚打电话,应该是急事。

于清溏敲敲门,把手机递给他,“钟医生的电话。”

徐柏樟没伸手,只将门开展,“我手湿,帮我举着吧。”

于清溏:“……”

有够坏的。

浴室灯光白亮,于清溏划开手机,站进浴室里。徐柏樟全身赤着,又沾了水。

像存在博物馆里的传世画作,流畅的肌肉、黄金的比例,是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