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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就是说，只有我有这些书，你们都没有？”
“恩，我也是听二姐说的。二姐那界有学校唯一一个来自胥河的学生。听说...”赵细没有再说，捂着嘴。张悠看着眼见不知道为什么就不那么违和了的画面，有些不可思议。
是接受这个设定了么，除了十里八乡有些正常的妹子。出门看见的都是女汉子。
“没事，我也是因为测试资质不佳，才被送往学校的。”张悠说着，赵细眼里总有种母性的光辉。
赵细觉得自己说错话，开始转移话题：“听说今年有好几个突破城市级别资质的天才，虽然你没有经过测试，我想你肯定也是。”
张悠也一一回应，说一些赵细资质比自己要高太多的话。
聊着聊着，张细突然说道：“哇，我上次学习力量增幅，用了十天。比历史记录差了半天，你肯定也不差。”
张悠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有可能吧？”不太确信，毕竟什么技能，张悠都不用自己学。直接系统收录，就可以使用，肯定不用十天。
赵细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对不起，我...”
张悠看着眼前给自己道歉，和自己在地球时一样笨手笨脚的壮汉，自然就伸出手摸了摸赵细的头。
张悠眼神里，全是自己在地球时十六岁的样子，太怕让人觉得自己没用，用尽全力。那时张悠很优秀，努力却没有任何意义，没有的依旧没有。反而因为太用力气，伤人伤己。
只是回忆并没有持续太久，“讨厌，干嘛摸人家头。”赵细说话时，有些生硬。似乎学习了很久，却是第一次正事使用。最后用手拍了一下张悠
强烈的违和感又出现了，张悠头受到一阵附加的巨重，抬不起来。
“我想先休息一会。到学院再叫我。麻烦你了。”张悠说完，赶忙闭眼。回复自己的情绪，还好没有表现出其他异样。
赵细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嗯了一声也开始闭目养神。
哪晓得背后的一群人，憋着笑。女汉子和媚眼男的话题一传十十传百的，小地方出来的废材，商业互吹。
张悠之前就已经休息够了，只是闭着眼。努力听着附近这些人的对话，获取信息。
为什么不看实习老师给的书？张悠看过了，在地球就晕车的毛病在这里还是有，稍微减缓了，但在车上看书或者手机就成废物的能力，还是没变。
一阵震动。
“获得技能，探知，技能说明：增加听觉视觉感觉探知范围10%。”
张悠咦了一声，比之前能听到的声音要多一些了。张悠没仔细看技能说明，先着手收集周围交谈的信息。
“这两个下城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些信息听得多了，张悠已经免疫了。
“今年的入学分班测试不知道会考什么？”这个是重点，张悠想多听听，但大家交谈里并没有更详细的信息。
“对了，学院今年招生似乎比之前要多很多啊？”额，不重要。
“终于摆脱家里人了，听说步尚学院还有异族交换生。”这个，再听听？
“去胥河看呗，哪儿每年都有许多异族人。”
“胥河都是研究员，那儿有什么美女啊。”
张悠内心默念，不是世界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只是巧合，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