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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衣衣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这让她有点错愕,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玄瑟一早就把小羊羔带出去了,说让你接着睡。”边上不知道何时存在的冉玖,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懒洋洋地说着,翻了翻身,准备起来去找吃的,吃好了才能恢复。

迷糊地应了声,沈衣衣身子依旧痛着,也就没爬起来,只是扭头看着她:“冉玖,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要叫凌逸作小羊羔?你该不会是把他当作食物了吧?”

“哈?你这主意不错,我可以把他当作食物培养一下。”冉玖坏坏笑着,舔着舌头,“吃了的话,我或许能变得更强大。”

抓着枕头就给它丢过去,沈衣衣有气无力地说:“不准!”

冉玖也不躲,或者说它也没力气躲,闷吃一记枕头,却只能故作轻松地坏笑:“那就再养养。叫他小羊羔,是因为你们起的都什么名字啊,小羚羊,不就是小羊羔么?”

哈?这会轮到沈衣衣愕然,它这是什么破逻辑?随意挥手,也罢,随它怎么说吧。不过,作为乳名,叫孩子小羊羔,也是蛮可爱的。

“呐,冉玖,你给我说说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沈衣衣能感觉到冉玖也是很虚弱,这跟前一天的它不一样,此外,她记得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明明是跟灵鸦在一起的,可灵鸦呢?在外面吗?

“昨天怎么啦?昨天你做梦了吧。我要出去找吃的,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好吃的呢。”冉玖自顾自地往窗户钻了出去,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它不能告诉沈衣衣关于灵鸦的实况,不然那般胡闹,她一定会生气的。但不告诉她这事,冉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接下来的事,总之就是他们进军,去寻得沈衣衣,然后走的时候发生了爆炸?她似乎不会相信呢,那干脆不说好了,留个玄瑟跟她慢慢解析吧。

看着它逃走,沈衣衣愕然却无能为力,记忆有点混乱呢,有点搞不清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在树林昏倒之后,只遇到了谁?灵鸦到底在哪啊?它一直跟着自己的话,应该是追知情的一个啊。

冉玖出去一会,房间门也被推开,小凌逸噔噔噔地跑了进来,站在床边看着她:“妈妈起床。”

“早啊,宝贝,吃东西了吗?”沈衣衣不由笑着,侧身看着他,却又是很抱歉,这些天都没能照顾他。

“吃了,我自己吃了面面。”小凌逸笑嘻嘻地点着头,满脸期待被夸奖的表情看着沈衣衣,又是回望走进来的玄瑟,乖巧地不敢大声说话。

“为什么我又觉得你在欺负我儿子?”沈衣衣拉着凌逸,笑看着玄瑟,真的,每次看他们父子两的表情,总会发现一点微妙的感觉,一种微妙的变化。

随意地耸了耸肩,玄瑟也不解析,她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清者自清呢。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玄瑟也顺手把凌逸抱到床上去,因为站在床边会碍事。

“坐好,给你换药。”

沈衣衣微愣,顿时脸上一红,她的伤都需要完全撤掉衣服才能换药的!

“不……我自己来……”

“不准。”淡漠地拒绝,玄瑟看着她,目光中透视着不容抗拒的神情,“你自己脱,还是我来给你脱?”

皱眉委屈地看着他,这不是在欺负人吗?再说了,只有他们两个也就算了,那为什么要让凌逸也来啊?自从凌逸戒奶之后,她就从没在孩子面前暴露过身体!

“凌逸,去把干妈带过来。”玄瑟看懂她的眼神,轻叹,让凌逸下来出门去,这才回望沈衣衣,细声地问,“现在可以了吗?”

沈衣衣看着房间只有他们两个,这下她还真的没理由拒绝,总不能说让小雅来给她换药吧?自己伤多重自己知道,可不想吓到小雅啊!

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羞涩地转移话题:“小雅什么时候来的?哦,你说出去接人,就算去接凯东和小雅?”

“不全是。”玄瑟淡淡回应,小心地给她解掉身上的纱布,看着那纱布一层层剥落,她身上的伤口也渐渐展露。

每一次看见她身子的伤,对玄瑟来说都是对心脏的反伤。手指抹着药膏,轻抚在伤口上,指尖感觉着伤口那凹凸的触感,这之前都是平滑的,如今却体无完肤了。

“对不起。”伤口的触目,让他忍不住扬手把沈衣衣搂在怀里,心疼地一遍又一遍重复地道歉。

“没事,我不痛了。”听出了玄瑟声音中的微微颤抖和沙哑,那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泣,她赶紧安慰,但玄瑟除了紧紧搂着她,并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沈衣衣才是低声地轻呼:“玄瑟?”

她想问,能不能让她穿上衣服再感触?凌逸不是去找小雅了么?这出去门也没关得,要是他们走了进来,那岂不是很尴尬吗!

“你躺着,我继续给你上药。”玄瑟咬了咬牙,忍下自己悲痛的情绪,要治好她,要让她身上不留下一点疤痕。

因为,伤疤全部移到他心中来了。

也不跟他闹,沈衣衣安静躺着,等他给自己上好药,清凉的药膏与那炽热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动,让沈衣衣觉得搔痒不安,这就是她为什么说要自己涂药嘛!还让不让她好过啊?

身子微微颤抖,沈衣衣也轻轻喘着气,在这安静的环境里,特别清晰。所以,沈衣衣只能转移话题啊。

“昨、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玄瑟,把事情都跟我说一下,好吗?”

“昨天?没什么特别的,你淋雨发烧,昏迷了,我让程煜过来看你。”玄瑟也是不愿意跟她说起昨天的事,既然她不知道,那就解析不要知道好了,反正知道了也没用,除了徒增紧张,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你跟冉玖都不肯跟我说,也就是说,昨天真的有发生了什么事!玄瑟,告诉我嘛!我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蠢事连累了你,连累了大家。”沈衣衣伸手,轻抚在他的脸颊上,虽然玄瑟没有贴着创口贴,但脸上这明显就有一道新划伤的痕迹。

果然,他们是有事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