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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雀对自己被禁足一事很懊恼。

她拼命跟父亲解释和道歉,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父亲是何表情。

宫里的御史大人在旁温声劝着,说她年纪小不懂事而已,不必太苛责等等。

威严的父亲最终下了命令,要她禁足两月反思。

她扑进母亲怀里哭泣,母亲温柔地替她擦拭泪水,轻声安慰着,只是眼中藏满了担忧。

“你要记住,绝不能被他人发现,就连你父亲也不行。”

钟离雀将母亲的提醒牢牢记在心里,可她已经错了一次。

失眠睡不着的钟离雀趴在窗边,看外边落雨纷纷,深夜的小雨又加重了她心中的忧郁。

放在边上的听风尺亮了光芒。

钟离雀没有看,这些天她从听风尺收到了不少族中姐妹的关心与安慰,此时没有心情回复。

听风尺的光芒暗了又亮,数次后,钟离雀疑惑地走过去查看。

是哪位阿姐也深夜不睡,还发传文安慰她?

是不知名的消息。

钟离雀目光诧异,按理说没有经过铭文交换的听风尺无法互发消息才对。

她伸手点开。

虞岁给钟离雀发的都是今日教习先生讲的课文。

“国院刚开就要笔试,太难啦。”

“你不在,我笔试垫底,回家又要被骂。”

“这是今天先生讲的文理,我没睡,给你记着,你学会了,我就可以直接抄答案。”

“我是南宫岁。”

钟离雀一条条看下去,不由扑哧笑了声,眉眼间的愁郁尽散。

钟离雀见有人来,收起目光低着头,发现是虞岁,又端起茶水作势要喝,掩饰自己的无措。

“我好困。”虞岁挨着她坐下,趴倒在桌案,“可以借你的桌子睡一会儿吗?”

钟离雀睁大了眼望着她,心想你都已经睡了。

她也是个怪孩子。

每次虞岁做出自己不能理解的行为,却总会补上一句“我可以如何吗”的请示,导致钟离雀莫名认为虞岁很有“礼貌”。

她没法拒绝有礼貌的人,于是小声回应:“可以。”

*

虞岁在骑射课的超水平发挥,被传到了几位哥哥耳里,大家都说你妹妹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云云。

兄长们会说:哪里哪里,都是我教得好。

又问:教了多久?

兄长们:也就几个月吧。

虞岁下午被称作骑射天才,晚上就被辟谣了。

她倒是不在乎,回府后也会在自家骑射场练习会。

体能这块确实要锻炼锻炼。

刚巧二哥苏枫也在,虞岁就问他钟离雀的事。

“她怎么了?”正拉着弓弦的苏枫敏感又惊讶地扭头看去,“你该不会被她打了还打不过吧?!”

虞岁:“……”

也不知她在苏枫心里到底是何种形象。

“她不用上骑射课,我们射箭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虞岁说,“我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