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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虽然暗地里不和,但明面上也没有做死,故而赵管家也不好撵人。

“东家,你到底拿了他什么东西?”

“管家,去我房中把他那件外袍取来便是。”

“外袍?”赵管家一个怔愣,这搞了大半天就只是一件外袍?瞧卫戍臣那副死活赖着不走的样子,他当是什么贵重物品呢!

“他在哪?”

“正在主厅侯着。”赵管跟随着施嫣然的步伐走动,心中不免有些愤慨,“东家,你在外跑了一天不如歇着去,姓卫的那边由我去应付。”

“不必,你只管去把外袍取来。”施嫣然回绝了赵管家的好意,径自去往主厅方向。

主厅里,卫戍臣正好整以暇的品着茶,手上还拿着不知从哪捞来的书册阅览,瞧见她进来也没一个问好,斜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的就好似他才是这家的主人。

“卫少东家。”尽管他人没个礼貌,作为一家之主她也不能失了礼数。

卫戍臣妖冶的桃花眼轻抬淡扫了施嫣然一眼,悠悠的放下手头书册,“施东家去哪了,着实教卫某一番好等。”

“例行公事而已,倒是卫少东家今日怎么有空过府一叙。”与之说话,施嫣然一向开门见山。

“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过来取昨日落在施东家身上的外袍。”卫戍臣笑得眯起了一双桃花眼,十足的狐狸相。

对此,早已猜到的施嫣然不作任何评价,只道:“卫家可是要倒闭了?”

这卫戍臣天天往她这头跑的一个勤的,这副闲散实在是让施嫣然不得不作此怀疑。

卫戍臣稍一怔然,随即反应过来不免哑然失笑,“施东家为何咒我?”

瞅着卫戍臣这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施嫣然着实懒得搭理,掀袍坐下懒洋洋的道了句,“少东家要的外袍,我已命人去取,稍后便到。”

卫戍臣不作表态,调整了下坐姿支着下巴兴致盎然的望着施嫣然。

两人默契十足的谁也没有开口,直到赵管家捧着卫戍臣的外袍进来方才打断那片氛围的诡异。

“卫少东家,收好您的外袍,请回吧。”施嫣然迫不及待的下了逐客令。

卫戍臣抬起接过外袍的手一顿,回眸若有所思的睨着施嫣然,“我还以为施东家至少会留我在这府中用膳。”

“卫少东家说笑了,贵府就在对门,何须施家款待。”施嫣然虽不知他卫戍臣是何心态,但几次三番下来她已然失了陪他玩闹的心。

“这般说来,施东家可是不想为昨日之事赔罪了?”

“昨日之事?”施嫣然皱眉,犹疑不定的望着卫戍臣。

“施东家确定要当着外人的面谈此事?”卫戍臣意有所指的瞟了赵管家一眼。

虽然不知卫戍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施嫣然还是冲着赵管家道了句:“管家,你先下去吧。”

待管家离去,施嫣然随手作出了一个请式,“卫少东家请讲。”

“施东家当真不记得昨日醉酒之后对卫某所行之事?”

“何事?”

卫戍臣纠结的望着施嫣然,将有苦难言四字演绎得炉火纯青,自导自演了片刻发觉施嫣然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任谁都有一二个特殊癖好,许是施东家平日里过度压抑自身了,这才……唉,既然施东家都忘了,这事卫某不提也罢。”

“等等!说清楚。”施嫣然扬声制止了卫戍臣的兀自定论,眉心一跳直觉不妙,印象当中似乎有听秦大哥提过她醉酒之后易说胡话,昨日该不是在卫戍臣面前暴露了不该暴露吧?

将施嫣然一瞬间的仓皇看在眼里,卫戍臣心中好笑,面上却依旧端着一脸忧愁无处叙说,“真说?”

“说!”施嫣然冷硬的挤出一字。

“一言难尽啊!总之……”语顿,卫戍臣还嫌不够的继续吊着施嫣然,赶着她面色彻底阴沉下去之前缓缓道出,“幸得施东家是在卫某人面前醉酒,这要遇上他人,保不准现下洛阳盛传的将是施东家有龙阳之好。”

闻言,施嫣然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非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