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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
“你居然...敢说...不记得我了......”
麻衣下的声音愈发嘶哑而且断断续续，最后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来。
“都...就是因为...为你，才害的...才...让我变成...这鬼...样子......”
麻衣之下的人伸出双手扯住帽兜，柳应萧注意到此人手上竟长有灰褐色鳞片，指甲也厚重、尖锐如同兽爪！
“妖兽？”
叶林脑中念头刚闪过，便被对方衣帽下的样貌所震惊。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灰褐色鳞片胡乱的排布占据了整张脸的大部分面积，只能隐约看出鳞片下还有着发白的皮肤。整个脸像是被锤子砸扁了，远比人正常的脸要宽要扁，而且鼻子和嘴巴突出了很多。
从漏出的脖颈能看到正面是白色鳞片，从脸上一直延伸到身上。
“这是...化形妖兽？”
虽然知道妖兽拥有强大的血脉是可以提前化形的，但前几天刚遇到两只牛马，今天又遇到一只，岂不是太过密集了？
“不，他是人，而且你认识。”
芸宁虽然震惊于对方的样子，但是还是认出来他：“小日门山中聪，没想到你还活着！”
“啥玩意？山中聪？你咋变成这种鬼样子了？”
叶林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人形物体，实在是难以把他和山中聪联系起来。
从前那个长相还不错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鬼东西找回来了，说起来还是挺让人不寒而栗的。
“咦~~惹！你这是让妖兽给吃了变成厉鬼把妖兽夺舍了？”
“叶...叶...林，我回...回来就...就是为了...为了...为为为......”
“为了报仇是吧！”
叶林也接受了山中聪的鬼样子，虽然挺勉强。
“对...对对...对！”
山中聪似乎越来越难以思考与对话。
“嗯，那就没什么说的了，还是直接动手吧！”
叶林按着太阳穴，光是听着这对话都费劲，要是再问问比如什么：你怎么没受到惩罚啊、怎么变成这鬼样子的之类的，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
话虽如此，叶林表面上看起来吊儿郎当没把山中聪当回事，但实际上心中警觉的不行！
能把自己搞成这鬼样子，没点心理素质肯定做不到，谁知道这家伙憋着什么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