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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那些就是混乱法则对于你们全部的污染吗？”
曦继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绝尘笑了笑，补充道。
“我问你，你现在成帝的肉身和以往可否一样？”
曦继一听果断回复道。
“当然不同，我等成帝便是身成大道本身，与天地同寿，又怎么可能还是肉体凡胎？”
绝尘听闻，笑容越发满意。
曦继不解，但看见绝尘的神情，身躯猛然间变得冰凉。
“你的意思是他们被污染的是大道本身！”
“可这不可能啊，我在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彻底被污染的帝境修士，他们呢要是真的被污染了大道法则，龙渊早就将他们斩杀在古城之外了。”
绝尘点了点头说道。
“事实应该是这样的，我虽然没有在天外天待过。”
“但是我也可以猜的出来，龙渊应该是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帮忙压制了那群大帝身上的污染。”
“不过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反正你没有发现，现在留存下来的修士除了我之外其他的都是新晋不久的帝境修士吗？”
“这些人身上被污染的程度不深，最多也就是皮毛，到了大诸天，接受了天道压制也就百年时间就得到了恢复，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那些前往最前线的修士不一样，他们大道畸变，是天理不容的存在，这也意味着就算龙渊将大诸天的壁垒撕碎，那方天地的天道也不会容忍他们进入大诸天的。”
“除非...将天道抹除，龙渊应该是有这样手段的，但这和他的目的背道而驰了。”
“所以，他们必须死了，也只能死的。”
绝尘话语说到此处，看向了一脸呆滞的曦继说道。
“所以，我说过了，既然龙渊没有叫你们出去厮杀，就代表着你们还有救。”
“至少现在的战场还不属于你们。”
曦继听闻，咽了口口水说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而且龙渊一定很痛苦吧，我其实可感觉到他对我一直都是真心的好。”
绝尘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看着身后的时光长河，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慕清风一定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
“我们就拭目以待，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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