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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陈云没有想到那八个字的代价如此之大，让一位圣境修士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是自己害死的他吗？”
陈云没有答案，一步踏出，没有丝毫阻碍，站在了苏雨沫的身前。
看着苏雨沫空洞的双眼，陈云一时间没了话语。
可还没等陈云有所反应。
眼前的尸体亮起一道光华，显现出苏雨沫的身影。
此刻苏雨沫的面容还是年轻模样，他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想要笑笑。
可纠结片刻苏雨沫还是叹了口气。
“陈云，你来了，当你看到我的尸体之时，证明我已经死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很不好笑的笑话，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自责。”
“那八个字我现在的状态是说不出来了，但你一定知道他的意思。”
“所以不要违抗自己的意愿，它是不可逆的，只要遵从本心便好。”
苏雨沫说到这里，身上的光华也越来越黯淡，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似是感受到了自己变化。
苏雨沫叹了口气说道。
“我的时间应该也不多了。”
“没有想到我一个小小的修士因为就和你在南域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就摊上这样的大事。”
“不过我这无牵无挂的，死了就死了，反而我还能和你这样的大人物说话。”
“真是太让我感到刺激了。”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像是你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只是感受到了皮毛就让我看见了这样了不起的大事。”
“还有那满天的因果线真的会让我头大，但是也真的很奇妙。”
苏雨沫语速很快，似乎在不断的与陈云分享他自己摸索出来的堪算之道。
但他的身躯已经太模糊了。
感受到只能说最后一句话的苏雨沫立刻停止，面色也从兴奋变得平和。
他对着陈云微微笑了笑，继续缓慢说道。
“陈云，最后我想和你说，千万不要忘记，你自己到底是谁...”
话语落下，苏雨沫的身躯化成了无数光点飘散。
银白空间也瞬间破碎。
只留陈云站在原地，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