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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怒视着天养生，
胳膊上面的灼伤在跳动，
老K有些崩溃的喊道：
“你想问什么？”
“你到底他妈的想问什么！”
“你倒是问啊！！！”
天养生感觉这个度已经差不多了，
没必要再抻着了。
现在老K身上的伤虽然不多，
但每一个都是能让老K又痛又痒，
难受至极的。
如果再给老K多上点手段，
超出老K的忍受范围，
可能会直接麻木，
或者人直接疯掉也有可能。
审讯从来不是什么残忍就上什么，
都是有一个度的，
不管是审讯的，还是被审讯的，
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现在天养生感觉自己已经刺探到了老K的心理底线，于是站着拍了拍老K的脸：
“嘿，兄弟。”
“这样，你告诉我这件事幕后指使者是谁，我考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不过搞出这么大的事，活命是不要想了，即使我们同意，港岛市民也不见得会同意。”
老K沉吟了一下。
他现在身上全被伤口牵动，
已经没有心思在权衡利弊了。
他甚至被痛苦折磨的思绪烦乱，
渴望天养生给他一枪，
让他快点从这个地狱里面解脱出去。
老K喘着粗气，颤声说道：
“是国际刑警组织，代号法棒，他们前阵子抓了我父亲，然后用我父亲要挟整个组织杀了靓坤！”
“我说的都是实话！”
“他们的总部就在凯旋门，我每次和我父亲见面就是在那里！”
天养生回头看了看靓坤，
随后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