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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怪他自己。
怪他没有早点察觉自己的心思，差点一错再错。
“王爷，属下知错！”石宽俯身磕头，“怪属下多嘴，耽误王爷的大事。”
“阿宽。”
“属下在！”
“本王属意她。”
“王爷？”
“以后姜韵就是这府里的女主子。”聿长松平静道，“护好她。”
“王爷，你现在是演的吗？”石宽忍不住嘴欠道。
聿长松目光冰冷地扫过来，“你继续跪着。”
“......”
石宽挺直背跪好，掷地有声地问：“王爷，您哄好王妃了吗？”
聿长松眉头微蹙，大步离开。
天明，绿珠端着水进来给姜韵洗漱，“姑娘，这都日上三竿了，教刺绣的嬷嬷都喊人来催了。”
“好绿珠，再让我睡会儿。”姜韵赖在床上不想动，昨晚哭得太晚，这会儿还有些困倦。
绿珠一把将人拉起来，“不行的姑娘，去晚了奴婢要陪着您一起挨手板。”
“好，我起来。”姜韵笑着下床洗漱。
绿珠一边给她梳头一边道：“姑娘，王爷一大早就在外面等您了，还吩咐厨房备了不少点心，王爷可心疼您了。”
姜韵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等梳妆好，便看到聿长松从外面走进来，她的神情愈发冷淡。
“王爷安好。”她规规矩矩地行礼。
聿长松快步走过来，拉着她在桌边坐下，低声道：“不要跟我那么生分。”
“礼不可废。”她淡淡道。
男人紧皱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只觉得胸腔堵得慌。
“用早膳吧。”
“是。”小姑娘恭恭敬敬地答。
聿长松的心口愈发堵得慌了，耐心体贴地给她夹菜，“我下完朝就回来，韵韵若是要出门就等我一起。”
“王爷是要囚禁我吗？”姜韵平静地看向他，“我不会跑。”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单独出去，会有危险。”他急忙解释道，握住她的手，“我昨晚说过了，不会再利用你，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