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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照诱哄她:“怎么想到把我画到这儿?”他猜答案一定令他心神荡漾,他想听她亲口说。

姜月不答,他就变着法儿地缠人,在她脸上一直亲,叫她“好姜月,好斤斤,好宝宝……”

她耳根子软,根本经不起这么缠人,只能缴械投降,小声贴着他耳朵说:“因为喜欢二哥,这样一睁开眼就能看到。”

聂照也不强求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她害羞缩起来便缩着,只是把团成团的她,喜爱地抱在怀里,隔着被子亲吻。

直到姜月的害羞抵不过闷热,稍微露出点儿头,聂照才剥开她黏在额头上的碎发,捧着她的脸,咬她细嫩的面颊,想将她嚼碎了,一起咽进肚子里似的。

“什么时候画的?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姜月受不了,推他:“一直,一直很喜欢二哥,但喜欢也不全一样。”

一开始,她只是依赖、崇拜那样的喜欢,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才变了,变成不纯粹的喜欢,很难说她动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大概是早就埋下了悸动的种子,待到一滴雨水的浇灌,便破土而出了。

姜月脸颊烧得火红,像地里刚翻出来的红薯,恐怕真要羞愤似,他才觉得自己这样腻歪人不好,却又忍不住,只能压抑着牵了她的手,把玩指尖,和她谈论未来,分散下注意力。

他们开辟了一块院子,把围墙打出去,准备盖点圈,养点儿鸡鸭牛羊,最好再在西山开块地,种菜种庄稼种西瓜,地里养条狗。

聂照和她商量养各养几只。

“母鸡要养一群,到时候就不用出去买鸡蛋了。”

“公鸡少养一点,不然早上肯定很吵。”

“猪过年可以杀了吃……”

“但是吃不完。”

“送人也可以。”

聂照想的蛮好的,每天早上迎着东方第一缕阳光,伴随着鸡鸣,开启新一天充满希望的生活。

然后放牛吹笛,带着狗。

谁是神仙?他是神仙。

他躺在床上兴致勃勃给姜月计划了一晚,第二天就因为过于激动伤寒了。

聂照小时候养得结结实实,底子打得好,所以鲜少生病,这似乎是姜月印象里聂照第一次生病。

他拒不看大夫,也拒不喝药,说过两二天就好了。

除了避子药,他这辈子不想受任何药的苦。

但这次伤寒来势冲冲,他躺在床上挺了二天,没挺到病好,挺到了第五扶引送了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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