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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天堂的事情是你干的？”
“还有地下金库，那是地狱厨房各大帮派的存钱点。”
她一连问出三个问题。
约翰却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问道：“为什么你不看我的眼睛？”
他凑近过去，让自己的鼻子与娜塔莎的鼻子相差不到一寸。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笑容，“这是礼貌，不是吗？”
娜塔莎没有去看那双好看的红棕色眼睛，她偏过头说，“回答问题，也是一种礼貌。”
约翰哑然失笑。
他从研磨机取出咖啡粉放入咖啡机。
一股咖啡浓香缓慢飘出。
“你似乎知道一些。”约翰拿出两个杯子，随意道，“神盾局还真是神通广大。”
“不是神盾局。”
娜塔莎将脸转过来，她说：“是我。”
“哦？”约翰意外道，“你还真不谦虚。”
“我查了五年。”娜塔莎说，“在那场袭击后。”
“还是不能够低估你们。”
两杯咖啡泡好，约翰将其中一杯递给娜塔莎。
明白娜塔莎这是在戒备自己。
约翰也不意外，毕竟作为特工，如果轻易相信一个人，那么早已经没命
他跳过这个话题，迈步走向客厅。
“罗曼诺夫小姐，给我一些好消息。”
电视机自动打开，约翰坐在沙发上，看着早间新闻，听着娜塔莎报告公司情况。
“汉默工业武器研发部已经完成新的钢铁士兵组装，今天将会前往空军基地进行测试。”
娜塔莎打开平板电脑，手指在上面点了点。
“塔兰工业成立的新能源开发部消息流出，在各大媒体报道下，纷纷不看好这样的举动。”
“这让塔兰工业的股份受到影响。”
这是正常现象。
就算强大如斯塔克工业，在关闭武器部门转战能源后，也是受到一大群人的冷嘲热讽，当时的股价还在不断地下降。
“他们觉得塔兰工业要学习斯塔克工业，”约翰端着咖啡，不置可否地说，“可塔兰工业没有钢铁侠。”
钢铁侠？
真的没有？
约翰内心一笑。
恐怕那些着急抛售股票的人，该把肠子悔青了。
娜塔莎看他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就连神盾局也看不出塔兰工业在斯塔克这个庞然大物面前，玩弄能源能够有什么活路？
早上的和谐时光很快就过去。
和娜塔莎出门，一辆新的车已经等着他们。
费迪南德坐在车里，嘴里还嚼着母亲给他做的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