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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苏晴拒绝。

“为什么?”顾然不解。

“你会影响我学习。”

“影响?我觉得是一起学习才对。”

“首先,我比你大一届;其次,以顾医生你现在的变态程度,完全可以断定,还是学生的你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不近美女的少年。”

“你的推理能力最多只有毛利兰的水准,事实就是:学生时期的我,认真学习,不近女色。”

苏晴忽然换上调侃的笑容:“那你平均多久尿床一次?”

“为了防止尿床,我一般都会在能睡前主动尿一次。”

“.流氓。”

“你睡前不上厕所吗?我不仅睡前会尿一次,每天早上醒来还会再尿一次。”

“二流子。”

顾然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会和自己有关系。

平时只有他形容别人,比如说坐在校园长凳上观察人类时,看见的勾勾搭搭、走路都走得扭扭捏捏的一男一女,这样的人就会被他归类为‘二流子’。

二流子:两个流氓人类;比流氓更高一级的流氓;两个比流氓更高一级的流氓人类——引自顾然的《私人日记》

两人走进医务室,苏晴第一时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车位距离医务室就是如此之远。

顾然把空调打开。

“这是陈珂的位置,你用她的好了。”他说。

苏晴点头,喝着水在医务室里转了一圈。

“海城国际高中没有心理学特长生,能有这样的心理医务室,算不错了。”她走回水吧,将一次性水杯放下。

“然后呢?”她把目光落在顾然身上。

“然后,就是等待,等待的时候自己看书、上课。”顾然回答。

苏晴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食指抵着下巴,沉吟道:“这样的工作确实令人不安和空虚。”

到了医务室,顾然和苏晴都没再说一些让彼此心动的话。

从现在开始是工作时间,两人都是那种专时专用的人,不喜欢特定时间做别的事,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顾然转过身,把手机放在苏晴面前。

“组长,问及患者怎么与丈夫认识时,患者不愿意正面回答,医生应该怎么处理?”他问。

“肯定有重要意义,但要尊重病人的隐私权,此时不宜追问。

“但医生应该心里有数,在之后的疗程中选择时机,再次与患者探讨回避的问题。

“就妻子不愿意提及丈夫这个案例,有‘结婚时妻子为了逃避原生家庭而仓促结婚’、‘丈夫婚前婚后性格不一致’等原因。

“如果病人在自述时,是忽然从一个话题聊到丈夫这个话题,基本可以认定,前后话题之间存在潜意识层面的相互.”

咚咚~

苏晴抬起视线,本想看向门,却与本该认真听讲的顾然对视。

苏晴曲指弹了一下顾然的脑门,又赏了他一个迷人的白眼。

“咳,请进。”顾然道。

门被一下子打开,小蝴蝶走进来。

“顾老师,我班主任找你。”她像是宣旨的太监。

“找我?”

“我昨天没写家庭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