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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框里的图案是鹰头，好像还嵌着一个字。
但这字看不清。
从形状看，像一枚印章。
印章应该不是胎记，而是烙印在她的后背。
他忽然想起，这印章的图样好似在哪里见过。
少少喝了两杯茶水，依然很不好，“我说，你写药方。”
乔飞羽取来纸笔，写下药方，吩咐丫鬟去抓药、煎药。
“你后背的纹样不是胎记，是印章吧？”
“印章？我不知道。”她迷迷糊糊地说道，“什么样的？”
“我画出来给你看。”
不一会儿，他画好了，拿给她看。
少少看了一眼图样，喃喃道：“我六岁时，檀老爹把我捡回去，多多跟我一起沐浴，她看见我后背的纹样。当时我还小，看不出是印章。你如何确定是印章？”
“印章不都是这样的吗？上次的确不太清晰，这次我看出来了。”
“我看了你的屁屁，还看过你的身子……你也看了我的，扯平了……”
少少的声音越来越轻，睡着了。
乔飞羽静静地凝视她。
平日里，这张素
净而美艳的脸庞攻气十足，一颦一笑皆霸气。
此时，苍白柔弱，如白瓷般好似随时会碎了，让人心生怜惜。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覆着脸的鬓发拨到耳朵后面。
她总是怼他，有时把他羞辱得失了颜面，他难受又生气，但在家养伤的时候，没了她聒噪的声音，没了她在眼前晃，没了她的欺负，很安静。
可是，他反而觉得烦闷，了无生趣。
乔飞羽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少少巧舌如簧的怼人，又飒又酷的身姿和霸气侧漏的言行。
或许，他有受虐的倾向。
外边有急促的脚步声朝这里靠近。
他连忙起身，有一种被人赃并获的紧张感。
叶洛风容色慌急地进来，“少少姑娘……”
他看见飞羽，又看见少少趴在床榻，担忧地问：“少少姑娘是不是受了重伤？”
“有点，但还好……我给她上药包扎了，她睡着了……”乔飞羽结结巴巴地解释，好似被人抓到了把柄。
“那就好。”
叶洛风看少少两眼，把疼惜和关心藏在心底，“她武功高强，怎么会受伤？”
乔飞羽简略地解释了一通，“那些黑衣人一来就攻击我们，不知是什么人。最后出现的黑衣人武功奇诡，少少不想恋战，带着我跑，但被对方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