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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瓷看向他，嘀咕着：“我又不是小孩子……”
“好，你不是小孩子……那大孩子我们回家？”
卫执用哄小朋友的语气说着，含笑着看她，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星。
许瓷有些脸红，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她不想理他，先行一步，走在前面去摁电梯。
卫执漫不经心地跟在她身后过来，背靠墙，双腿曲着，专注地看向她。
许瓷察觉到他的视线，把脸瞥向一边，不看他。
“小瓷人儿，你是不是害羞了？”，见到许瓷的躲闪，卫执又忍不住逗她。
一开口，就把私下里对她的称呼喊出来了。
等到他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许瓷转过头盯着他，面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瓷人儿，是在叫我吗？”
卫执难得有些窘迫，但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带着点难得的流氓气质。
“不可以叫？”
许瓷面露难色，试图说服他放弃这个称呼，绞尽脑汁斟酌词汇，“听起来很奇怪……你难道不觉得吗？”
“嗯……不觉得”，卫执故作沉思后答了句，“而且，我很喜欢……”
说完他自己忍不住笑了，是那种标准的微笑。
电梯到一楼，两人先后进去。
许瓷随手摁了楼层，转身朝向他，“你说吧，要怎么样才可以正常称呼我？”
“什么条件都可以？”
许瓷迟疑了一下没有点头，他想要什么条件？
“要不你亲我一口？”
卫执微微向她那边倾了点上半身，露出光洁的侧脸，嘴角勾起。
许瓷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操作。
她憋了一口气在胸口，“那算了，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爱叫什么就叫吧，除了有点奇怪，反正她也没有别的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