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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一个大妈出来倒垃圾,常威听到院子里没有人,钻进院子,看到院子里有人就钻进空间。
空间能听到看到外面的事物,但是里面不能抽烟放屁,味道散不出去,里面只有他能呼吸,还不能超过五个小时,其他活物进去就失去气息,所以常威带着家人想时间静止长生不老,完全没有可能,
草空间就像一间小黑屋,准确的说是有光亮的时间静止密室。
草,你缺大德了,穿越最差的福利了吧。
看手表,手表指针也停了,每次进来出去要调表,八点四十,大杂院孩子老人基本都睡了,剩下小夫妻还在折腾。
两次躲入空间,终于到了常辞之的房门前,里面有两个人就着炭炉烤肉喝酒,小生活不错。
常辞之得意的说着,前几天有个姓许老头找到他,告诉他常家搬到南锣鼓巷,他特意跑到那边遇到堂弟的媳妇了,那小寡妇的小模样小身段还那么迷人,他找人去买药了,非要让这个小寡妇从了他。
又说他按照地址在副食店躲在远处看到常蕤,几个月没见,长成个大美人,等他娶了花姨,可以安排常蕤嫁人换一大笔彩礼。
今晚来对了,不仅知道常辞之的打算,意外获知许伍德的算计,这老家伙够阴啊,居然能从杨梅竹斜街入手调查常家。
再晚几天,花姨和常蕤就会被常辞之暗算,这个渣滓,威少今晚为民除害。
空间可以收三米距离的物件,门栓无声无息收进空间,戴上线手套,把门栓抓在手里,轻轻推开门,背对门的人没发觉异常,侧对着门喝的迷迷糊糊看着一个人影,大着舌头刚要问话。
常威抡起门栓一人一下,声音都没出来就倒在地上,摔倒凳子,隔壁有人小声骂着常辞之,老不要脸,天天大半夜喝酒耍酒疯。
把床单撕成条,把两个人嘴都堵上,然后用门栓把两个人手脚都打断,特意给常辞之腰椎来一下,下半生坐轮椅吧,可能买不起轮椅,裤裆里那玩意也用不上了,看你还惦记女人不。
还是不爽啊,又给常辞之膝盖各来一下,咔嚓的脆响,常辞之疼得差点弹跳起来,一门栓又给打晕。
没翻常辞之的家,破破烂烂,床都木板垫砖头,这种人有钱不会亏待自己的,所以家里肯定没家底,不抄家也是为了造成假象,来人专门打击报复,不是图钱来的,和齐主任那件事有区别。
要不要让两个人炭火中毒?可惜打完了才发现,而且砸头太明显了。用筷子夹起烧红的木炭,放常辞之嘴里,使劲掐着他的下巴和脑袋,常辞之脑袋使劲往后仰,想要看清是谁要弄死他。
一双大手盖住他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完了,常威给他嘴里塞了三次红炭,常辞之疼晕过去后检查嘴巴,舌头基本废了,又把手指头全部敲碎,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感谢随波逐流里的桥段,方式不同结果一样,把常辞之朋友肩膀敲碎才作罢,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老规矩剥光两个人,捆绑在一起,恶人还需恶人磨。
回到家,检查了全身,回忆现场有没有留下痕迹,没有!手段越来越成熟,还得学点化妆和口技。
这一个礼拜,两场报仇,酣畅淋漓。拉开灯拿出中华和西凤,茅台舍不得,都是钱啊,掉钱眼的常威在仓库里切了一块腌鹿肉,红泥炉子上铺了铁篦子,切成一片片在上面烤,剩的渣渣给小心吃。
倒上西凤酒,点上中华烟,嚼着烤腌肉,对着残月饮一口酒,十七报仇许人死,饮酒之夜诛二奸。
鸡窝里偶尔扑腾几下,兔子在吃草,蟋蟀在后院残垣断壁里鸣叫秋天,小心蹲坐着目不转睛盯着炉子上的烤腌肉,飞蛾围绕灯泡,为死亡前最后的光明飞舞。此情此景,常威想吟诗一首。
可怜的人们!他们是死去了,
我却活着享有现在和秋夜。
他们躺在苏醒的泥土下面,茫然的,毫无感觉,而我有温暖的血,
死去,在一个紧张的秋天,
等不及体验痛切的孤独。
迎接自己的诞生在每一个清晨,日斜,和轻轻掠过的黄昏,
他们死在那被遗忘的腐烂之中。
举起酒杯,“敬穆旦,虽然你已停止诗歌创作,我替你记得诗歌,将来你的堂弟搅动武侠风云,我替世人记得你,敬你,敬死亡和生命,不该被遗忘在腐烂。”
我常德彪站着一米八四,躺下一米八四,死了还是一米八四。
年少轻狂,打打杀杀,号称四九城以北第一狠人。
换气喽!
“敬德彪,你是跟堂吉柯德一样的战士,向世界的肮脏发起冲锋。许伍德,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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