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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我教教殿下好不好?”

教?

怎么教?

盛拾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下子的冲击太大,让毫无经验的她不知所措。

可另一人却还在继续,拽住她的手压在自己身上。

在难以辨认的黑暗里,呼吸逐渐变得凌乱,指尖从脖颈滑落,掌心好像拢到什么柔软的弧。

盛拾月喉咙发紧,只觉得这个雨夜闷热得难受。

手下的温度越来越高,似要顺着指纹,熨到每一寸骨骼,烙进血肉深处。

紧致薄软的腰腹在掌下扭动。

盛拾月想逃,却又被紧紧扣住,细密的雨丝结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她锁住猎人的陷阱里。

指尖拖沓着往下,碰到坚硬骨头,然后又滑落。

呼吸变得微弱,细碎的水声响起,荔枝的香气越来越浓。

柔软细腻的肌肤像温水一样浸润着手掌。

檐角的铜铃作响,丁零当啷的。

月亮从乌云中钻出来了吗?

在浑噩中,盛拾月无端冒出这样一个疑问,找不到答案,总不能这个时候打开窗户,探出身子往外看吧。

即便她想,对方也不可能同意的。

于是

疑问被压下,后脑被人覆住,往怀里压。

最后一丝氧气被挤压殆尽。

“唔、宁……”盛拾月想要说话,可却只能憋出不成调的字句。

指尖触到黏腻潮湿,被箍住的手腕被扣出红色圈痕。

盛拾月落入柔软之中,眼尾沁出水珠。

偌大的汴京陷入静谧,远处的山峦不见踪迹,守城的士兵跺了跺脚,铁甲上的水雾就往下掉。

打更人敲响竹梆子,拉着破嗓子报时,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人一下睁开眼,气得翻身,整个人埋到枕头里。

厨房亮起灯,继而刀切声砰砰响起,清脆的黄瓜条掉落砧板外。

窗户被用力一吹,最后一点缝隙都消失。

房间彻底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盛拾月稍稍仰头,大口呼吸着得之不易的氧气,可下一秒又被其他声音吸引。

那声音短促的、禁忌的,试图压抑却按捺不住地从唇齿间一点点泄出,原本清冽的声音变得撩人而喑哑。

难言的酥麻感一路窜至尾椎。

盛拾月蜷缩着脚趾,在对方白净脚背留下小小的月牙痕迹。

盛拾月被带领着,被拽住手腕,一下又一下地触碰、抵住,被烫得惊人的温度包裹住指节。

雨声、水声混在一块,有节奏地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