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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令蠙望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撼。他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炼铁场面,更未见过如此繁忙而有序的生产场景。他不住地赞叹着,仿佛置身于一个神奇的世界。

接着,二人沿着护城河而行,来到了河边一排水力工坊。这些工坊利用水流的力量,实现了半自动化的生产。赵令蠙看着那些机器,在水流的驱动下运转自如,心中更是惊叹不已。他走不动道了,仿佛被这些神奇的机器所吸引,想要一探究竟。

随后,二人又来到了熟药坊。这里的屋顶上,都耸立着一排排直径达三米的风轮,它们在高空中旋转着,发出轰鸣声。赵令蠙被这些风轮所震撼,他无法想象如此巨大的风轮,是如何安装上去的。进入熟药工坊内部,更是让他大开眼界。半自动的烘烤、切片、研磨等制药器具,让他感觉这里,和大宋简直不在同一片大地,太过神奇了。

从熟药坊出来,二人又来到了工匠坊。这里摆放着一排排四轮铁马车、独轮和两轮翻斗车,以及长达六米的熟铁铁轨。赵令蠙对这些新奇的器物充满了好奇,他不住地问着赵令畤这些器物的用途。赵令畤耐心地解答着他的疑问,并向他介绍了这些器物的制造方法和用途。

工坊出来,二人乘坐躺椅还游览了药园和育种田地。这里一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欧阳丹和邓御夫等人正在忙碌着。欧阳丹详细介绍了,他们在种植农业方面的新兴尝试,包括引进新品种、改进耕作方式等。邓御夫则分享了他对农学的深入研究和独到见解。两位农学家的努力与成果,让赵令蠙深感敬佩。他不住地点头表示,对赵令畤能为读书人,寻找新出路的举措表示赞赏。

赵令畤深知,农业作为国家的根基,需要更多的读书人、更多的时间、更多的资源来参与和推动。而像邓御夫这样的农学人才,正是他们所需要的宝贵资源。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为这些农学人才,提供更多的支持和帮助。

最后,在李诫的陪同下,一同参观了颍州城中的各项工程。他们先来到了颍河西岸河堤,目睹了正在建设的宏大工程。接着,他们又参观了神霄道观、蒙学堂、医学堂、医馆、集市和食堂等地方。赵令蠙为赵令畤的大手笔所震撼,难怪说颍州资产作价10万两银钱,若真10万两银钱,大把的豪富名仕愿意接手。

参观结束后,二人来到茶馆二楼的足疗房歇脚,一同享受足疗服务。足疗房内烟雾缭绕,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赵令畤与赵令蠙二人并肩而坐,享受着足疗师傅的精湛技艺。经过一天的忙碌,此刻的他们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足疗师的手法把赵令蠙爽的直哼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哼哼的声音太大,都把书房中的吕公着给惊动了。过来一看,是赵令畤等人,刚想开口嘲讽几句。赵令畤见机快,对二人一番引荐;这足疗之事是洗不成了,三人来到安时湖边闲坐聊天。

安时湖的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岸边的绿树,仿佛一幅天然的水墨画。赵令蠙望着眼前的美景,不禁赞叹道:“此处真是人间仙境,美得令人心醉!”

听到赵令蠙的赞誉,赵令畤有些自得地介绍道:“此处名为安时湖,是当朝营造大匠李诫亲自设计并监造的。他巧妙地利用了地形地貌,将护城河水引入湖中,形成了如今这般美景。”

赵令蠙听后更是赞叹不已,他感叹道:“如若得空,我一定来此地常驻。吕公,你真是捡到宝了啊!不出一年,颍州将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惜我不是颍州知州,否则一定要为贤弟你保驾护航,看看贤弟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今日所见,真是太让我震撼了!”

吕公着虽对城东的巨变有所感触,但并未像赵令蠙那般深感震撼。他沉吟片刻,才淡淡地说道:“城东的确日新月异,变化之大令人叹为观止。然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吾等终究得遵循大宋律法行事,不可轻易逾越。”

赵令蠙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而望向吕公着,脸上带着几分坚定与热忱。他缓缓说道:“循规蹈矩固然重要,但一味墨守成规,又怎能拯救日渐衰微的大宋?王安石与官家都在寻求变法之道,以求国家强盛。吾等只要不违背大宋的根本利益,适当打破常规又有何妨?行事之道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有一颗为国为民的赤诚之心。”

说完,赵令蠙从怀中掏出五张一万两银钱的交子,递给赵令畤。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继续道:“贤弟今日让吾看到了一条崭新的道路,让吾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本以为饭后闲谈,贤弟所说只是大话,但方才所见,却让吾深感震撼。今日,为兄在此表态,从今往后,你我兄弟一体。只要贤弟不叛国,弟何为兄从之!”

赵令畤没想到一场简单的参观,竟让赵令蠙如此动容,心中感激不已,连忙接过交子,深深一鞠躬道:“感谢兄长的大力支持,吾定不负兄长之所望!虽不敢说几年内能成气候,但吾保证,一月一个变化,让吾等的道路越走越宽广!”

吕公着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心中暗自嘀咕:这两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是不是在给自己下套呢?他只得接过话题,尽量说些自己能听懂的内容:“令蠙公子,这是要去哪里上任呢?”

赵令蠙叹了口气,回答道:“濠州刺史,可惜不是颍州刺史啊!”还不得吕公着接话,又把话题转回到了赵令畤身上:“贤弟,你还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为兄为你分忧。”

赵令畤想了想,说道:“我还需要一些造纸匠人、制墨匠人、琉璃匠人,以及不要钱的官妓。”

赵令蠙听后哈哈大笑:“看了贤弟的信后,我还以为你索要官妓是开玩笑呢!没问题,这些人月底前我一定给你找齐,送到颍州来。不过,你能不能透露一下,要这些官妓有什么用处呢?”

赵令畤微笑着解释道:“这些人知书达理,多才多艺,既会伺候人,又能抛头露面,而且身份低微。不管是用作护士还是用来教书,都非常合适。不像那些读书人,请来做教书先生,总是左推右阻,难以请动。”

赵令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明白了!贤弟你都不惜名声,我又有何惧呢?回头就看哥哥本事,等着吧!”

在灯火阑珊的夜色中,吕公着与赵家两兄弟的交流,终究未能深入,几番寒暄之后,便草草结束了谈话。尽管他们的身份地位相差无几,但似乎在某些观点和看法上,两人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用过晚膳后,吕公着便礼貌地告别了赵家兄弟,独自离开了这个灯火辉煌的府邸。

三人散席后,赵令畤仍在忙碌着。他须赶在天明前,将赵令蠙空置的画舫,装满工匠坊的特产。这些特产种类丰富,包括风水盘10个,各种熟药一船,精美的瓷器两箱,还有一辆四轮栏板车、一套移动炉、一套三煤球铁锅灶台,以及一套手动煤球机等。这些物品无一不显示出工匠们的精湛技艺和独特匠心,让人赞叹不已。

赵令畤站在安时湖边,看着这些即将启程的画舫。心中暗想:适合做礼物的太少,以后要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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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原名叫“张源”,字雷复,年轻时与吴久侠、姚嗣宗等人交好,于是结拜为异姓兄弟。三人一同参加科举考试。在古代再有才,要想当官报效国家,只能通过科举这条路。张元在三人中最有才,从小熟读四书五经,他中了举人后,又多次参加省试,甚至一度到京城参加殿试,但张元命不好,每次被落榜。

张元等人郁闷一段时间后,认为空有一身才能,不能呆在家里过一生,还得报效宋朝。当时西北地区不稳定,党项人崛起,已经威胁到大宋的安全。宋朝在西北边境部署了大量边防军。张元认为既有文采不能报效国家,那就从军,在边关立业,也能实现曲线救国。

张元等人希望在宋朝边关干一番事业,给将官出谋划策,但没成想没人重视他们。三人在宋朝边关没待多久,就被边军将领开除了。

张元等人回到家中更郁闷了,这种郁闷我们都能体会到。科举多次落榜,本想通过军事入仕,又不被重视。在张元这样有文采的人心中,就是一种打击。因此三人回到家乡后,没少发泄心中郁闷,做了一些不法之事,被县令抓去毒打一顿。

张元认为宋朝小看他们,他们只能选择叛逃。1037年,张元等人跑到边境时,姚嗣宗打退堂鼓了。眼看马上到夏州,张元再次写了一首诗:“太公年登八十余,文王一见便同车。如今向西江边钓,也被官中配看鱼。”他认为自己就是姜子牙,希望遇到周文王这样的名主。

宋仁宗听说落榜书生叛逃到西夏,他大吃一惊,下令抓捕张、吴二人家眷,“诏徙其族百余口于房,几察出入,饥寒且死”。

张元、吴昊两人家眷都被宋朝害死了,这更加坚定两人反宋的决心,对宋朝有血海深仇。张元被元昊封为国相、太师、中书令,成为西夏高官,吴昊也得到重用。

于是张元开始辅佐元昊骚扰宋朝,并挑起宋朝的战事,“奉为谋主,大为边患”,张、吴两人“日尊宠用事,凡夏国立国规模,入寇方略,多二人教之”。

同年,官至国相。其素怀功名,以灭宋为志,力劝元昊扩大对宋战争,攻取陕西关中之地,进而东向中原,同时联络契丹,让其攻打河北诸路,让宋朝受到两面夹击,势必陷入困境乃至崩溃。

宋夏好水川战役,没有张元出谋划策,宋军七万人不会丢命。张元大败宋朝大将韩琦,奠定了他在西夏的位置。成为元昊倚重的人。

宋夏7年战争,表面上看西夏撑不住了,实际上宋朝实力也被削弱,根本灭不掉西夏。而这一切结果都因为落榜考生张元所致。虽然宋朝改革了科举制度,但积弊太多,实力受损,宋朝已经无力再应对辽国和西夏了,而且后期又犯战略上错误,70年后,北宋灭亡。张元叛逃也是北宋灭亡的一个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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