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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赶紧吃了一口大葱压压这股恶心,大意了,没有躲开那股子骚。

“各位邻居,大清跟我在一起小十年了,我是伺候他吃喝,伺候他洗衣,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该感化了吧,没想到,没~想~到~”

常威嘶了一声,这是要起范儿要唱骂,骂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说脏话,是唱骂。

现场编词,以请神调、秧歌调和山歌调为谱,单押双押三押diss对方,是国内最早的rap雏形。

同时还有一唱三叹,往复吟唱,辅以凄凄惨惨切切的情绪,闻者伤心,见者垂泪。

白寡妇掏出胸前塞的手绢,假装拭泪满腮,看着负心汉何大清,哎了一声。

“大清啊大清,你瞒的我好苦啊~~

清清白白守着儿子过日子,万不曾想你闯进我的心里。

从此你我二人恩爱不分离,何大清~啊,我的日子都是你。

想当年咱间过的是多欢喜,啊~我的大清啊,到现在我和你是两分离啊,两分离。”

白寡妇嗓子不错呢,最后这句是小寡妇哭坟选段。常威听到趣处,吃了一大口面条,真想叫个好。

白寡妇开始在中院走莲步,年轻时候练过咋地,这身段虽然臃肿,少女时应该也有几分杨柳折腰。

“为了你的儿你的女,你狠心抛弃我这个妻,

冬月里寒夜长,你不辞而别,让我独伴孤灯守空房。

人前不敢流眼泪呀,伤心的啊,

偷问儿子,你那死鬼的干爹哪里去了呀。

腊月里,数九天,白寡妇我度日如度年,

枯树还有逢春日,伤心的啊!

我哪有盼出头的年哪,死鬼呀。”

常威击打木门,哐哐哐叫好:“好,这位大姨,竟然唱的扬州小调的小寡妇上坟,有几分吴侬软语的意思,还做了艺术加工。”

咬了一口大葱,继续夸道:“一气呵成,起承转合衔接流畅,这位大姨年轻时候是戏班的吧。”

“妾身年轻时候好听个戏,私下爱模仿,让小郎君见笑了。”

白寡妇竟然入戏了,妾身?小郎君?你要不要听听你这些话,是不是封建思想作祟,找死。

白寡妇自觉带着三分风流,三分羞涩,三分欣喜,一分妩媚朝常威走来。

“这位大姨,你说话就说话,站远一点,你的大清在那边看着你,请开始你的表......说出你的目的。”

常威赶紧往旁边撤步,用筷子一指脸色发黑的何大清,一脸愤怒的何雨水,面带狠戾的傻柱。

“进屋说。”何大清拉着白寡妇进屋。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冲过来,要闯进去,傻柱身子一横挡在门前。

双方火药味越来越重,常威从碗底翻出一块酱牛肉嚼起来。

“常叔叔,你吃啥呢?”

棒梗捧个碗凑过来,腆着脸凑过来。狗鼻子挺灵的,吃个酱牛肉都闻到了。

秦淮茹捧着一碗炖白菜和两窝头,怀里还揣着两个大馒头,跟着棒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