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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在别人怀里，也是刚才那样吗？”
辛素妍被他摔到墙上，浑身疼痛，脸色苍白。
尤其是尾椎，还打着钢钉。
“我不会对别的女人，做和你做过的任何事。”
霍荣添一把搂住，轻抚她后背的伤口。
“对不起，刚弄疼你了。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倔强？疼也不喊出来！”
眼尾凝雾，喉结滚出轻声细语，言语满是心疼。
“因为比身体更疼的是心。不过谢谢霍总，让我练就了没有心，也能活下去的本领。所以，我不疼。”
说完，转身进了浴室，用力关着门。
在浴室洗了半天，才出来。
霍荣添坐在沙发，吞云吐雾，房间烟雾缭绕。
辛素妍裹着浴巾，赤脚走出来。
“你怎么还不走？不会又想……”
不等说完，霍荣添一把横抱，放到床上。
一把卸下她的浴巾，扔到浴室。
拿吹风机走出来，蹲在床边。
“头发不吹干，睡醒会头疼。”
见辛素妍没拒绝，才坐在床边帮她吹头发；
还像以前一样，温柔地打理她的长发。
辛素妍头发，又长又多又密。
以前就喜欢不吹干就睡觉。
每次吹头发，至少二十分钟。
“我花了那么多钱给你治脑袋，再别冻着了，浪费我的钱。”
帮她盖好被子，不脱衣服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头发。
“睡吧。我陪你。”
霍荣添紧紧搂着她在怀里。
原来是怕她心情不好，想看着她。
“你怕我自杀？”
“莫名其妙地哭，是抑郁症前兆。”
又想起他哥哥了。
“你担心我，还和别人订婚？”
“所以我要看着你。傅一诺最近不在国内，等他回来，我就不再照顾你。”
“你对你朋友还真好。”
果然，又做噩梦。
流着泪。
霍荣添轻轻亲吻。
辛素妍嘴角微勾。
梦中，应该是微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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