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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谢容景扬了扬眉,眼神静默冰凉。

“外面太冷了,我得多穿点。”

穗穗打着呵欠,将小袄和狐裘全部穿上,准备披大氅时犹豫了一下,将它还给魏王。

“你穿吧。”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以德报怨:“你的手今天也好冷。”

半柱香后,两人已穿戴整齐。

一个黑衣黑披风,一个红衣白披风,站在一起到有几分莫名的和谐。

出于某种谢容景自己都不清楚的原因,他的怀里揣了一个夏国公主送的手炉。

暖意从指尖延续到全身,炉中似乎添了些香料,是沉静的松香味。

鬼使神差的,谢容景改了此行的目的地。

他本想带虞穗穗去看他的战利品,那些被他刀过的人、任何一个都得不到善终,他们被剥皮去骨,现在地牢中还关着一些。

但他现在暂时没那么想了。

他唤来属下,带着小公主回到自己的寝宫。

坐在龙辇上时,穗穗又开始犯困。

真不愧是魏国的王,她想。

连坐的轿辇都这么奢华,不仅一点也不颠簸,还十分的舒适,让她被冷风吹走的困意绕了一圈又重新回来。

她和魏王并排坐着,脑袋一点一点,头顶柔软的发丝如羽毛般扫过他的脸颊。

谢容景瞥了她一眼,而后别过头,默认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

龙辇在养心殿门前停下时,娘娘睡在陛下怀里,身上还盖着陛下的大氅。

——所有在殿前伺候着的宫人都看见了。

穗穗就这样搬了个家,搬家的过程极其自然,以至于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养心殿住了三天。

碎月宫已不似先前般安静,除了睡觉吃饭的时间,总是会有不少的人上门打扰。

而在养心殿就不一样了,压根没人敢来这里烦她,再次回到了曾经安详的摸鱼生活。

在魏王的默许下,穗穗依旧可以睡到下午,还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或许是看她睡得太踏实,不知是什么时候起,谢容景也解锁了抱着她睡的技能。

先前他睡眠很浅,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便会醒过来,可有一次搂过虞穗穗睡觉后,竟神奇的一觉睡到天亮。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谢容景偶尔会去早朝,大多数时候是不去。

他每天最多只花两个时辰批奏折,时间久了会心情不好,就会想把在睡觉的虞穗穗捏醒。

在无数次被从睡梦中捏醒后,她对谢容景的称呼也从boss改为了狗皇帝。

到了中午,两人会一起用膳。

穗穗终于知道为什么御膳房的食物都是甜口,归其原因,完全是因为谢容景这人挑嘴到令人发指。

他不吃鱼不吃肥肉,瘦肉也不一定会吃,不沾葱姜蒜辣,也不喜生冷油炸。

就算是清蒸,也会嫌弃蒸的没味道。

御膳房的厨子愁秃了头,好在这位很少吃主食,却会吃一些爽口的小点心,为了讨陛下欢心,他们特地将主食也做的颇有甜点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