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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腰线流畅又漂亮,好像天生就是要被虞绥环着的。

虞绥又凑近和他密密麻麻地接吻,不带一分情色。只感觉得到像有只受伤的湿漉漉的小动物非常抗拒地把自己关在一隅,但是又期待有人来接他回家。

虞绥的唇舌,手心,怀抱都是冰冷的,好像一直在下着连年不断的大雪,将郁白桦的愤怒痛苦全部掩埋,余留下来的就是冬天静静雪松的木香,在无人回应的空谷里淡淡地飘荡。

郁白桦胸膛起伏了一瞬,慢慢地将情绪平静下来。最后一个吻分开的时候两个人彼此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虞绥的手那么冷是因为受伤了吗?是我伤的他……郁白桦这么想着,莫名又觉得有点高兴。他靠在虞绥的胸膛前微微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虞绥的伤口。

虞绥眸光暗了一瞬,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头。

“郁白桦,谁才是小狗啊?”

虞绥无奈地笑叹。

郁白桦把脸埋在他怀里,指尖抓着他的一摆,说不清用什么语气闷闷地发问:

“虞绥,你骗我吧。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我是真的想杀了你,又怕自己太痛。

郁白桦骤然一下吃了太多苦了,就遇到了一点甜,糖纸剥开后也还是苦的。

他没办法自欺欺人,又没办法舍弃舌尖上一丝丝的甜。

其实他还有点委屈。

为什么不能骗我一辈子呢,虞绥。

想到这里,他眼里又浮上一层猩红,磨了磨牙,被收进袖子里的匕首又有点跃跃欲试。

还没等他付诸行动,他的脸又被虞绥强硬地抬起来,虞绥仔细打量着他的情况,半晌才问:

“今天出门吃药了么?”

郁白桦眼神躲闪了一下。

“怪不得大早上就起来闹我……”虞绥委委屈屈地朝他控诉:“早上喉咙都还是痛的。”

为了更有说服力,他扬起脖子来给郁白桦看。其实上面的红痕早就消退了,现在喉结上的那一抹红,是郁白桦不安分地在他怀里乱动时亲到的。但是郁白桦现在脑子迷迷糊糊地,看到之后还真的愣了一下。

“还有这里。”虞绥让他看自己胸前的血渍,虽然刀尖没入的不深,但是确确实实的插了进去,还好不是要害部位。

这个是真的疼,所以虞绥说完就开始转移郁白桦的视线,“但是为什么我一亲你又好了?郁白桦,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亲你?”

郁白桦发病的时候没有平常那种精明,在虞绥眼里就是喜欢亮爪子的傻猫,又好哄又好骗,就是有点喜欢挠人。此刻听了他的话郁白桦开始认真地反驳:

“才不是,是因为……”

“因为……”郁白桦顿了顿,因为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但他一时没找到证据反驳。

“想让我相信你就乖乖吃药。”虞绥轻声说,“以后吃了药才亲。”

这个时候郁白桦就有点警觉了,他靠在虞绥怀里纠结了半天,才在虞绥花言巧语地哄骗下不情不愿地点头。

这样的郁白桦有点可爱,虞绥其实想多逗一会,但是伤口实在是有点疼。

他把自己压在郁白桦肩上,侧头亲了亲他的颈侧,然后小声撒娇:“怎么办啊郁白桦,我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