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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曾经学过一点格斗。”
绵绵点点头。在他初中的时候，大爸把他送去训练了一段时间，美其名曰训练自保能力。也亏了这段经历，他才能顺利通过瓦布拉的考核。
“难怪了，刚刚有几招出的不错。”虎鲸教官赞许地点点头。
听到夸奖的绵绵耳朵高兴地扬起来，尾巴不自觉地晃了起来。
“好好训练训练吧，加油。”虎鲸教官拍拍绵绵肩膀。
“谢……谢谢教官！”绵绵眼睛亮晶晶的。
虎鲸教官点点头，然后双手插着裤兜就去看自己的崽子们有没有偷懒了。
“虎鲸教官刚刚夸我了诶……”绵绵兴奋地跟祁月说。
祁月嗯了一声，摸摸绵绵的头，眼睛却全被绵绵身后摇得快旋转起来的小短尾巴吸引住了，那么短也能摇?
“很厉害。”祁月笑着说。
祁月的手热热的，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和蛇教官还有蓦烨教授带有长辈关照感不一样，是一种略有夸奖意义的抚摸，暖暖的感觉让绵绵感到一阵舒适，不知不觉露出享受的表情，眼睛微眯，眼尾染上了一丝粉红。
祁月看见绵绵的表情顿了一下，绵绵才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退开一步问道：“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祁月收回手：“去射击馆看看。”
“噢噢。”绵绵把手背在身后，走在前面，极力隐藏自己愉悦的心情，但是不断抖动的小尾巴和扬起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的思想。
真可爱。祁月看着绵绵，使劲压下自己的嘴角，有意控制自己的尾巴晃动的弧度。
有时候，尾巴倒也不会很碍事。
射击场规模也很大，有室内也有室外，有静靶也有动靶，一边在上课一边同学们自由练习。
走到门口绵绵好奇地朝里边张望，刚探出一个白色脑袋，就被眼神锐利的鹰教官捕捉到了。
“白绵绵?”鹰教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绵绵大喊道，偷偷观察的绵绵吓得一激灵，立马站得笔直脱口而出：“到！”
祁月走到绵绵身后，顺着声响看过去，鹰教官叼着根烟，站在一旁。
“谁?！”
只听啪嚓一声，枪械落地的声音，一道粉色的身影扑了上来。
“哎呀！”绵绵还没看清楚就被这道身影扑得没站稳，幸好祁月在他身后，扶了一下才没有摔倒。
是桃栗，桃栗紧紧抱着绵绵不撒手，嘴巴里呜呜呜地含糊不清：“呜呜呜呜呜绵绵，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听说你伤的好重，我去看你他们都不让我进去。”
说着说着桃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股脑全蹭在绵绵的衣服上。
绵绵费劲地把桃栗从自己身上扒拉开：“我没事的啦，我还好着呢！你看！一点伤疤都没有！”说着绵绵便打算撩起衣服给桃栗看，祁月见绵绵动作不对，连忙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嗯?”
绵绵抬头看拉住他手的祁月。
“这里还有很多人，你想把你的肚子展示给他们看吗?”
绵绵这才注意到，后面还站着很多人，桑小蚕，皮特，江觉……还有他们班的所有人，都被桃栗搞出来的动静吸引了视线，绵绵又一次成为了人群焦点。
任谁来都做不到大庭广众下展示肚皮这件事。
“老大！听说你伤的比我严重多了！”皮特喊道，他是第一个被打到昏倒的，对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老大?祁月思考，这是……叫绵绵吗?
“真的没事了吗?”桃栗担心的说：“那你怎么还在住院啊。”
绵绵拍拍胸脯：“真的没事，我现在能跑能跳甚至可以原地给你来一段街舞。”
桃栗向后一步，给绵绵腾了块地：“跳吧。”
绵绵：“?”
开个玩笑你真的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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