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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要往前看。
如果本来的宁宁没有死，她会往前看么。
她还有机会往前看么？
姜慈星杀人的目光快要把宁宁盯出洞了。
哐当。
宁年的手机掉在地上。
姜慈星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宁年弯腰捡起手机。
宁宁的思绪被拽回。
她一只手依然紧紧拽住瓦夏，一松开，它就能去给姜慈星或者姜蓁的灵魂来上一口。
另一只手顶起帽子一边，只露出一只眼睛，淡淡扫了眼姜慈星，又看了看其他人，问：“到我了？”
宁宁道歉：“不好意思，刚刚有些走神。”
姜慈星：...
她疑惑的表情很完美，从脸上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也正是看不出是不是故意的，像真的一样，就更气人了。
姜慈星更气了。
榛果们：...
榛果们也被气到了，你还敢走神？
拜托，你现在不该是无地自容，愧疚，哭着道歉么？
怎么又是一张冷淡脸啊！
这什么无所谓的态度。
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好，无意的也好，都好气人啊！
她们骂得更凶了。
可惜，宁宁看不到。
她说完准备亮起手中的题板，卫池赶紧给她按下去。
“没，还没，姜蓁他们那边还没结束。”
宁宁把题板放下，坐端正：“抱歉，我下面会认真听的。”
她还真的一副乖宝宝的坐姿，面向姜蓁的方向。
自从被推下水，姜蓁是很怕宁宁的。
冷不丁盯着她看，姜蓁直冒冷汗。
她赶紧重新亮出题板，赶紧结束吧。
姜蓁不追究了，姜慈星只得作罢。
卫池悄悄松了口气。
关于姜蓁的最后一题：姜蓁在《长剑》中的第一句台词是什么？
《长剑》一部仙侠剧，姜蓁在剧中是女二大反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