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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耀在心里呐喊，他根本无法出声。
救命！
是鬼！
短短几秒，江耀已经满头大汗。
季商没有察觉到江耀的变化，他还在抱怨。
“到底要怎么出去，把她推下去吗？”
久久听不到江耀的回答，他没好气：“你说句话啊？”
这件事，追究起来，就是怪江耀。
如果不是他，他也不可能落到这种地步。
他倒好，现在一个屁都不放。
“说话！”
季商拍了下江耀，江耀没动。
眼尾瞥到他在摸秋媛的脸。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还摸。
空气有啥好摸的。
真的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受不了了。
季商推了下江耀：“喂，别摸了，又不是真的，我们聊正事，我们得赶紧出去。”
这一推，他发现了不对劲。
好僵硬。
季商咽了口唾沫。
他缓缓抬头，看向对面的秋媛。
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
一张不算完整的脸。
就像那种被切碎的肉拼接在一起，组成的一张脸。
血淋淋的，坑坑洼洼。
能清晰地看见，从脸上掉下的碎肉残渣。
一只眼珠子挂在眼眶上。
整张脸，唯一完好的那只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勾起唇，对季商笑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