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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来想说做人怎么这么没良心。
但想了想自己也没良心，又咽下了这句话。
越看季萧萧的样子，他越后悔。
张来叹了口气。
张芬心虚，她急了，各种话都骂。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一个老光棍，又老又丑，张口喷粪，怪不得娶不到媳妇！
”
骂得挺脏的，看来昨天和季萧萧骂，还是收着呢。
卫池严肃：“这位女士，这可是直播，你这样属于是人身攻击，再这样下去我要报警了。”
季商把张芬拉回来，替她道歉：“抱歉，张姨也是太激动了。”
“叔，张姨的话是不对，但有些话真的不能乱说，你知道吗？”
季商这句话里带着的威胁，张来听懂了。
呵。
稀罕你那五百块钱。
张来也是毫无惧色。
“我一个门卫，在这里工作十几年了，这门口发生的事情，我不比你们清楚？她老年痴呆记不住，我就提醒一下，有什么不能说的？”
季商：“可是刚刚采访了那么多人，大家都说没见过，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见过？”
张来看他睁眼说瞎话，定定地看着他：“是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见过，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季商心里一咯噔。
不会吧。
他要是说出来，自己不是也不好过。
下一秒，张来破口大骂。
“你还好意思反问我？谁给你的脸，你在这里装什么装，你姐有没有给你们当牛做马买早餐，你这个弟弟能不知道？”
季商懵了。
主要是他真的没见过这样的张来。
情绪非常激动，脸色爆红，被气的。
张来真的被气得不轻，他指着张芬就骂：“你可真不要脸，季萧萧她有哪里对不起你啊，她已经够苦了，她这二十几年都在火坑里面，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你现在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还要继续逼她走入绝路？”
这话骂得张芬，也是骂得他自己。
同时，张来也是同样不理解。
收了钱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你看小区里其他人，哪有人像张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