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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尤正兴便算输了,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输得彻彻底底。
此时的尤正兴神情呆滞,已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看着那件瓷妆奁怔怔发呆。
王沛举起手冲他一笑:
“怎么,尤总?你不会不记得了吧?这件东西可是你当初淘那件胭脂盒的时候,一起拿回来的,两件乃是一套。”
话音未落,尤正兴便咚的一声仰头栽倒,幸好有身后的长桌拦住,才没倒地。
他自知大局已定,再说下去也是自取其辱,但还是忍不住:
“东西既是任平的,怎么会在你手里?”
“啊,你说这个啊,任总刚才上楼时不好拿,托我帮忙喽。”
王沛笑了一声,实则这件瓷器是任平给她的赔偿,已算是她的东西,不过这时当然不会说。
“这真的是任平刚刚在楼下买的?”
“当然,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的人。”
“花了多少?”
“这个么,你确定想知道?我刚才还特意看过标价,一共六百五十块。”
她一边说,一边俏皮地掰了掰自己的手指。
尤正兴闻言再也忍不住,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这是他激怒之下所致,中医上叫急火攻心。
曲知农等众人虽对其为人十分鄙夷,但见此情景也不由有些唏嘘。
输就罢了,关键是输得太惨,前后砸了四件瓷器,加起来有一千多万,这还不算还没砸的这件蝶纹盆。
反过来,任平一共也只砸了三件赝品,最后用来致胜的还是从雍容斋临时淘来,两件价值超过五千万、最顶尖的大雅斋瓷。
这一出一入,尤正兴这口气怕是这辈子也咽不下去了。
“任总,胜负已定,你看……”
见尤正兴如此惨状,一旁的曲知农本想说说情的,可是见任平神情忽而变得冰冷,便打住不言。
尤正兴却知他们双方的仇怨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化解的,只能抱着万分之一希望,看向任平:
“我输了,你想怎样?”
“尤总何必多此一问,刚才的赌注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你当真想置我于死地?”
尤正兴顿了顿,认栽道:
“任平,我服了,心服口服,这样,你任氏的那些匠人我立马释放,从此不再纠缠他们,再赔一些医药费也可以,从此你就当不认识我这个人,怎样?”
“只这些?”任平眉尖一扬。
尤正兴浑身一颤,又咬了咬牙:
“还有,我保证,从此以后退出南陵家装市场,尤其是与任氏有关的项目,一概退避,绝不与你为敌,这里所有人都是见证,如何?”
“这就够了?”
“你还想怎样?难道当真要毁了雍容斋?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
任平嘿的一声笑了:“那半年前联手逼死我父亲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觉得这笔账不要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