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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慕容长情奇怪的问。

“对啊。”倪叶心说:“你看他肚子被掏了一个大窟窿,还是从正面,却没有怎么挣扎,这很奇怪罢?”

慕容长情说:“看起来是没有的。”

倪叶心说:“所以杀他的人是他的熟人?或者是一个让他很没有防备的人。”

牧南亭说:“不会是他的师/兄罢?”

陆延皱眉说:“怎么说?”

牧南亭说:“你用脑子想想啊。你看,你和那个人一起去追这位庄主。结果你到的时候,庄主不见了,而追在你前面的庄主师/兄其实很可能看到了庄主到底有没有跳崖啊。”

陆延说:“然后呢?”

牧南亭说:“庄主如果当时根本没有跳崖,只是庄主师/兄做出一副看着庄主跳崖了的模样,再让人去四处寻找。这么一来,大家就都以为庄主死了啊。你们别忘了,有弟/子还真的从山下面找到一具尸体,都摔烂了,和庄主穿的白衣很像的。如果不是突然在庄子里先找到了庄主的尸体,大家肯定以为山下找到的尸体是庄主啊。”

陆延听牧南亭说的头头是道,说道:“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牧南亭说:“这个庄主想要制/造一个自己已经死了的假象,找了你作证人。不过没想到,他没跳崖,反而被一个人给杀了,尸体还被在山庄里发现了。”

仇无序说:“倒是有可能。我看那个中年男人也有问题,庄主的尸体找到了,他不让人祭拜,也不把尸体下葬,就摆在这里,还不让旁人来看,显然是他心里头有鬼。”

众人都发表了一番的意见,慕容长情就看了看蹲在旁边的倪叶心,说:“你怎么不说话?”

倪叶心说:“虽然牧少侠说的有道理,但是都是基于那个中年男人有问题的前提条件下推理的,这样很容易冤枉人啊。我还没想到合理的推测,所以还不好说。”

牧南亭说:“我觉得他没有问题就见鬼了。”

倪叶心说:“他的确看起来有问题,行为诡异。但是到底谁杀了庄主,这个就不好说了。”

“对啊,是谁杀了庄主?”牧南亭说:“我倒是觉得,可能不是中年男人,毕竟他应该和庄主是串通一气的。”

“他衣服里有东西。”慕容长情说。

慕容长情只是说,但是并没有去伸手掏。

庄主的衣服里的确有东西,不过看起来是塞在腰带里的,而庄主的肚子被掏了个血窟窿,血肉模糊的,还有白花花的肠子,腰带上也都是血,实在是太恶心了,慕容长情绝对不会下手去掏。

“我来我来。”牧南亭倒是爽/快,用倪叶心的帕子垫着手,然后就往尸体的腰间一摸,果然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从尸体身上就扥了出来。

一扥出来,倪叶心就瞧见了,说:“咦?半块玉佩?”

牧南亭也瞧清楚了,竟然是半块玉佩,和之前陆延手里拿的应该正好能凑成一对,断口处切割的很平/滑。

陆延睁大了眼睛,立刻把自己身上那板块玉佩给掏了出来,然后将两个板块玉佩一拼凑,正好就凑成了一整块,丝毫不差。

牧南亭说:“原来这半块在庄主身上啊。”

慕容长情说:“还有东西。”

牧南亭一听,低头去看。

倪叶心也低头去看,就看到血糊糊的腰带下面,似乎还有东西。因为牧南亭拿出了半块玉佩,那东西被带出了一个角来,看起来好像是令牌一样的东西。

牧南亭刚想用牌子垫着去再拿出来,但是有人动作更快。仇无序都没有用帕子,直接用手就把那东西从血糊糊的腰带下面拿了出来。

好在血迹都已经干涸了,不然仇无序肯定要弄一手血的。但是仇无序好像丝毫不在乎。

那东西拿出来了,大家仔细一看,还真是个令牌,是长方形的,做工很精致,看起来又很小巧。而且令牌外面有包着一个小布包,知识包的有些松了,露/出来了一般,不过看起来保存的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