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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邬辰点头,“按照笔札所说,这手法中,藏了一个秘密,当年曾有一位先辈与我父王情况相似,他窥破秘密后,竟然不药自愈,堪称神奇!只是由于传承断代之故,我并没有找到他窥破的方法……本以为,会藏在这‘手法’的最后一式里,却不料……”
“原来如此。”凌悠点头,直到此刻,他终于把事情都理清了——难怪人家这么礼遇自己,连身边的上使也勒令跪了……原来事情这么大条。
“恳请凌兄将那日,你未说完之言,全部告知!镇南王府,必有厚谢!”邬辰眼见凌悠已经明悟,立即抱拳道。
“嗯……那好,你们好好调查一下我问仙宗那位‘杀公子’,我总怀疑这人的身份不简单,如果将来有冲突,我希望你们,站在我这一边。”凌悠沉吟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这个自然……已有秘卫在做,想必不日就有消息——无论凌兄是否成功,镇南王府,都会将情报,全盘告知。”
“敞亮!”凌悠点头,说道,“那我也不卖关子了……其实,那时我推演完这套手法,就觉得,它可能不是一个独立的东西,最终为空,可能是因为缺少了一些拳路剑路……”
“莫非是要加上镇南王府的两样绝学——南皇拳,九厄剑?”只一瞬,邬辰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他可不傻,之前没想到,只是思维局限罢了,如今一朝被捅破窗户纸,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
“嗯,我觉得南皇拳还只是小头,关键,在你说的那个什么九厄剑……”凌悠想了想也就释然——南皇拳连那些“特使”都会,显然是“招牌”而非“嫡传”,所以解开秘密的关键,自然不是它……
“多谢凌兄提醒,我这便回去,集结众人参详……”邬辰身躯微颤,方向既已知道,他可是跃跃欲试!
“啥?回去?参详?”闻声,凌悠却是一摆手,“没必要那么麻烦……那什么,南皇拳我已经看过,现在,就缺九厄剑了。”
“所以……”
“世子,来一个?”
最后一句落下,邬辰一愣,旋即只觉哭笑不得。
尤其是当他看到凌悠那一脸淡然,仿佛在说“螃蟹有了就差醋了”,好似这南皇拳和九厄剑都是拼凑所用的积木,一声凑齐就可以果断开工一般……
邬辰的表情,就更抽搐了。
说得轻巧。
这事哪有那么容易?
南皇拳也就罢了,对顶尖天才而言,拳路算是简单,理清不难,但九厄剑可是人阶九品的武技,放眼他们镇南王府也算是较为可观的上乘武技。当然它能成为招牌绝学之一的关键是——这套剑法的立意非常刁钻出奇,有极大的研究价值,其中许多动作都违背修炼常识,甚是难练,而要平空参悟,理顺其剑路,再与那套“炼器手法”结合,更是难上加难!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说出要回府召集众人一同攻艰,而非自己一力揽下全部功劳的话——非不想,实是不能!
可凌悠呢?似乎压根就看不见这般庞大的工作量,口吻随意地就说出了那番话……
说什么,来一个……
来几个你都不行啊!
邬辰不觉摇头——他承认,是,你凌悠的确天资可怕,轻易就推演了那“炼器手法”,但问题是,此番不同当初,你那可能存在的“天生炼器师”头衔,可对此道没有任何帮助!
“凌兄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事,还是不劳烦了吧。”邬辰心中默叹一声——终究是底层出来的少年,傲气盛,遇事急,也属正常。
比之自己,终归是少了几分沉稳气度……
这番想法还未落实,凌悠便是蹙了蹙眉头:“难道世子你……不太会?”
一句落下,邬辰顿觉自己的“沉稳气度”受到了打击,差点没一个踉跄跌倒!
想他身为镇南王府世子,纵然因为年轻,境界未至,不能修习镇南王府最为顶尖的武技,但南皇拳和九厄剑这两样绝学,他怎么可能“不太会”?
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外人质疑这点……
一时间,邬辰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嗯,毕竟是人阶九品的武技,不熟,也正常……不过如此一来,还真有些麻烦,不若,世子你尽力施展一下,先看看再说……”凌悠却是没注意到邬辰的古怪神色,想了想便是这般说道。
毕竟其他人可不像自己这般“+1”超越,学得贼快,这世子年纪轻轻对高阶武技不熟,怕施展出来丢脸,也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