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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难道不是和未来夫人一起吗?对于这个想法梅凌雪只是一瞬间的闪念而已,看着已经拖外褂的梅亦摇摇头,把自己身上外衫脱掉后从背后抱住了梅亦撒娇“亦哥哥,给你的可爱的小雪儿讲故事好不好啊。”

想都没想,梅亦一张口就是一句:“一群糙汉子的爱情故事想不想听?保你听完背后冒冷汗。”

“亦哥哥你是认真的吗?真是太坏了,不理你了。”

梅凌雪从梅亦背后跳下来,自己滚回床上去,连人带被子裹成了一个蚕蛹。

梅亦感觉好玩,穿着一身里衣,拍了拍那个“蚕蛹”。不过没作用,又强行把“蚕蛹”的脑袋拨了出来。看着梅凌雪那一张憋得红红的小脸笑了笑:“怎么能这么睡觉啊,万一憋到了可就不好玩了。”

苏小姐的那句话就像个阴影一般,梅凌雪心里一直在打怵,以至于第二天梅凌雪顶着一双黑眼圈来面对梅亦。

“这回行了,不用给你特意装扮,你这样比女鬼还吓人。”梅亦几口吃掉手里的包子,又喂了一个包子给梅凌雪,嘴角扬起一丝狡猾的笑意“我应该想到一个妆容很适合你,我好适合去给大户小姐画新娘妆啊。”

“为什么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啊?”

“普通姑娘家给的赏钱太少。”

刚一出房间门,梅凌雪就感觉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自觉的抱紧了梅亦的胳膊:“亦哥哥,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怪吗?”梅亦看了一圈后发现只是梅凌雪想多了。不禁笑着捏了一下梅凌雪的脸“没什么可怕的,有我在。”

路上曼珠沙华开的更盛,就连昨夜没有开花的地方都特别神奇的开满了一片血一样的嫣红。梅凌雪有点怕,拽着梅亦的胳膊袖小声问道:“亦哥哥,我们先去哪啊?”

“带你爬墙去”梅亦捏了一下梅凌雪的脸,笑着看着梅凌雪“我昨天早就发现了不对劲,今天过来看看。”

在血祭台不远处有一片没人住的房子,特别奇怪的是房顶,院子里几乎都破旧不堪,但是所有窗户都是完整的。梅亦和梅凌雪都换上了改良版夜行衣,是梅亦特意设计的,就是为了方便做点什么事用的。

院子里乱乱糟糟的,很像从来没有人住的房子。梅亦很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后就看见里面有一个诺大的佛像,佛像周围开满了曼珠沙华,整个房间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可是佛像前的香炉还有三支正在燃烧的香。

这是什么情况?轻功这样没有支点啊?梅亦心里想了一下,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低头就看自己和梅凌雪脚边都是各种蛇虫鼠蚁,梅凌雪已经怕哭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就在这时背后一个既好听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了:“还不错啊,居然能找到这来。”

是苏小姐!

梅凌雪一直抱着梅亦的胳膊,向后偷偷看过去,就看见一张烧焦了的脸。便抱着梅亦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还在这,还变得这么丑啊。”

“你竟然说我丑!”苏小姐炸了,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场,冷冷的看着梅凌雪“你应该昨天看到了血祭,你是神明下一个的祭品,就是没想到你现在就来了。”

梅亦身手挡掉了苏小姐的一波攻击,把梅凌雪护在怀里故作淡定的问:“你们选祭品的标准是什么啊?你说的神明是谁也该告诉我吧?”

“是我!”嫣儿已经变成了一个窈窕少女,精致的面容,头上也插着一支特别精致的发簪。走了几步走到梅亦面前轻轻笑了笑“没有想到吧!你给我扔了出去,正好让我被我师父捡到了,还解开了我身上的封印,让我有机会报仇。”

看着梅凌雪,梅亦心里有点后怕,不应该让她来。一掌砍昏了梅凌雪后把梅凌雪抱在怀里,问道:“报仇,我也没有怎样你啊。何来的报仇一说?”

“还没有怎样我?当街让我下不来台,还让我收尽天雷之苦,还敢说没有怎样我?”嫣儿越说越气,左手边已经凝聚起了一个黑色光球,还没有等梅亦有所动作后就被打坏了。

桃止使了个法术后给嫣儿定在一边,看着梅亦眼中写的确实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但是梅亦看得出来,那个眼神绝对不是愧疚,而是……嫌弃,就好似在问梅亦你为什么会在这一样。

“上神,小仙是不是该好奇一下您为什么出现的这么及时?”梅亦把梅凌雪抱得紧了写些,有点怕桃止对梅凌雪做什么。

桃止摇摇头:“我只是也发现了嫣儿有些不对,本来想问问你命格怎么写的,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哦,这么一档子事情就让司命和战神都差点被您的私生女害死?”凤酌一身战袍,手里的武器和梅凌雪的半人高的大砍刀有的一拼,是一把超大的弓箭。箭在弦上,凤酌举起了自己的弓,对准了嫣儿。

“她干的坏事太多了,天族有规矩,所有叛逃的士兵和将领,还有威胁到正在历劫的神仙。下场都是个死,这点不用我提醒您也知道了吧。”

说话间弓弦已经拉满,箭在弦上,即将发出之际就看见桃止一挥手把嫣儿送走了:“你说的没错,不过嫣儿是我狐族的,我狐族不受天族这规矩。”

“擦!”一向温柔的梅亦也忍不住的骂了出来“什么人啊,他那个私生女就是狐族的,那小雪算什么?捡来的啊!”

“别气,别气”凤酌大手一挥,几个人一起回到了梅亦客栈里的房间。凤酌修改了一下梅凌雪的记忆后和梅亦说“在天界这些年来我们就没有听说过他还有个私生女,看样子也有两千岁了吧?也不知道小雪儿知不知道这件事。”

“比她小一千岁?”梅亦想了一下后,像想起来什么一样“我想她应该知道。”

“这么自信?”凤酌笑了“这可不像你谦虚的性子。”

“我只是对她有自信”梅亦笑着倒了杯茶的凤酌“来,说说看,你和凌霜的事情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