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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平远琛和梁弃合作过一个药类食品,也不算是保健瓶,梁弃主张做成平价商品,现在在超市就有销/售,销/售的还不错,总之很成功。

平远琛看到梁弃,顿时吃了一惊,梁弃倒是淡定的和平远琛点了点头,将小毛毛抱起来。

别看梁弃看起来四十岁的样子,但是他身上都是肌肉,将小毛毛抱起来丝毫不费吹灰之力,而且不是公主抱,就是抱小孩子一样,让身材比较娇/小的小毛毛坐在他手臂上,小毛毛怀里还抱着小白猫。

梁弃说:“坏小孩,怎么不/穿鞋?”

小毛毛说:“地板很干净!”

梁弃说:“现在天气凉了,小心冻坏你,过来,咱们给猫咪包扎一下伤口,猫咪和你一样,太贪玩了。”

小毛毛和小白猫同时耸了耸鼻子,小毛毛说:“我才不贪玩呢!”

“是吗?”梁弃笑了笑,就抱着小毛毛进了房间,去给小白猫包扎去了。

平远琛知道梁弃这个人平易近人,但是商业上的人全都是笑面虎,平远琛因为和梁弃有过合作,所以深知他就是个老狐狸,哪有笑的这么和蔼可亲的时候?

平远琛还有些懵,谢一拿来了药箱,说:“平先生,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平远琛笑了笑,说:“麻烦了。”

不过谢一还没有动作,商丘已经走了过来,说:“我来。”

他说着,从谢一手中把清理伤口的纱布和药水拿过来,其实是因为商丘的占有欲太强了,他不想让谢一碰平远琛而已。

谢一也没强求,就坐在一边,看着商丘给平远琛包扎伤口,动作干脆利索,就是不怎么温柔,平远琛一直咬着后槽牙,看起来是挺疼的。

谢一趁着包扎伤口的时候,就说:“平先生,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平远琛被问到这个,顿时有些苦恼,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商丘倒是单刀直入,说:“那个冤鬼说你是杀/人犯?”

平远琛笑了笑,说:“这是不可能的,相信商总也知道,商圈里很多诽/谤的事情,我这个人不招别人待见,所以有几个负/面新闻也是正常的。”

商丘说:“平先生对这种事情其实还挺镇定的?以前也遇到过?”

平远琛笑着说:“还真别说,是这样,我这几个月老是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才戴了这个。”

他说着,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翡翠,说:“据说这东西是辟邪的,我就戴了,戴了之后似乎还好一点儿,但是仍然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大约在几个月前,平远琛就总是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当时平远琛可是个无/神/论者,但是亲眼见鬼,也是不得不信的,而且每次出现的鬼怪都不一样。

平远琛自己也很纳闷,说:“我平远琛不能说手段干干净净,但是也没有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拘小节,但是这种根本问题是不敢动的,所以也不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

商丘淡淡的说:“这块翡翠念头不小,平先生戴着安全。”

平远琛说:“多谢两位了,今天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

谢一看了看时间,说:“平先生不如留下来过夜吧,现在时间晚了,外面可能不安全。”

刚才平远琛就受到了袭/击,的确不怎么安全,不过这还要看主人家的意思。

商丘的确觉得不安全,不过平远琛到底是不是“敌人”,还不好说,他是康享药业的老总,而且现在还有冤鬼跑出来说他是杀/人犯,很多事情都指向平远琛,他们还是小心为妙。

商丘说:“客房很久没人住了,我去收拾一下。”

平远琛非常感谢,就坐着没动,商丘起来收拾客房,谢一也跟上去,因为他们家客房并不是很久没人住了,之前谢一过生日的时候,倪缨和乔泽远还住过,东西都是新的,刚洗过。

商丘进了客房,从口袋里拿出几条黄符,放在旁边的床头柜里,垫在柜子底。

谢一说:“这是干什么?”

商丘说:“有备无患,现在还不知道平远琛是敌是友,如果他是制/造十六号的那些人,我们需要做些防范。”

谢一听着觉得也对,制/造十六号的那些人,手段那么狠/毒,张枢受了那么多苦,如果平远琛真是那些人的头领,那么藏的也是够深的。

商丘简单布置了一下,就走了出来,说:“平先生可以用浴/室,浴袍已经放在床/上了,都是全新的。”

平远琛连忙感谢,他刚才受到袭/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现在看起来脏兮兮的,正想洗个澡。

平远琛去洗澡,因为现在在别人家,所以一切从简,很快就洗完了,穿上浴袍出来,和谢一商丘打了一个招呼,就进了客房,准备休息。

平远琛坐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累了,毕竟刚刚经历了跳车逃命等等的事情,也算是疯狂。

他躺下来,关上灯,盖着被子,很快就要睡着了,结果就听到“吱呀——”一声,房门他锁上了,不可能被打开,平远琛算是机警的人,就看到窗户竟然开了,有个白色的小家伙从窗户的缝隙蹦进来,一跳一跳的特别灵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