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打赌6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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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陈陌拉开病房门,带着北堂第五和卜凡就快速离开了,他们离开的时候,苏院长正好在和医生说话,并没有发现他们。
陈陌急匆匆的带着卜凡和北堂第五离开,他一直在前面快速的走,双手插兜,透露/出一股烦躁和不安的感觉。
陈陌一直走,坐电梯下了楼,很快进了一间办公室,这是陈陌和肖瑾然在医院的休息间,一个小办公室,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肖瑾然正在休息间里,他刚吃过了饭,正想抽根烟,结果摸了摸口袋,他昨天晚上睡得太晚,早上来的匆忙,都忘了买香烟,现在一摸口袋只摸出口香糖。
肖瑾然烟瘾犯了,只好嚼着口香糖,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肯定不是别人,来医院的兰祠老/师只有他和陈陌,这个休息间只是供兰祠的老/师休息的。
不过肖瑾然没想到同时进来的还有北堂第五和卜凡,他看了看三个人的脸色,挑眉说:“怎么了?”
陈陌走进来把门关上,烦躁的他猛地踹了一脚凳子腿,一张凳子“嘭!!!”一声直接翻在地上,吓得卜凡差点从轮椅上跳起来。
北堂第五皱了皱眉,看着陈陌。
肖瑾然有些吃惊,他认识陈陌好多年了,陈陌一直看起来像是个花/花/公/子,从来不生气,一直笑眯眯的,学/生都喜欢他,尤其是女生,小病小痛的都去找他。
肖瑾然第一次见陈陌生这么大气,说:“陈陌?”
陈陌抱着臂,斜靠在门板上,说:“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卜凡看了看北堂第五,北堂第五一副很坦然的样子,卜凡硬着头皮说:“那个……我们在苏展晰先生身上下了一张黄符,我今天早上看到苏院长打开了那个柜子,北堂说里面装的是生辰八字,所以我们就……”
肖瑾然没听懂什么玩意,陈陌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好像特别疲惫一样,卜凡赶紧掏出手/机,把自己的截图给肖瑾然看。
肖瑾然大吃一惊,说:“这是……?”
北堂第五看向陈陌,说:“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些棺/材里有你们的生辰八字,而且还有苏久兮的。”
陈陌听他说起苏久兮,顿时又暴躁起来,“咚!!”一脚又将踹翻的凳子再踹了一脚,凳子几乎被踹烂了,陈陌还是不解气。
陈陌粗喘了好几声,终于慢慢的开口说:“这些棺/材,是一种黑巫术,这种黑巫术来自于古老的犬封国。”
陈陌的话头打开了,似乎慢慢也冷静下来,而他的话,让其他三个人都不能冷静了,包括肖瑾然。
陈陌见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自己,反而更加冷静了,慢慢的说:“古犬封国有一种黑巫术,其实是用来支配高级的俘虏或者战俘的,他们会严/刑拷/打获取战俘的生辰八字,然后用特殊的符纸,和特殊的朱砂,将生辰八字记录下来,放在刻有古犬封国特有咒语的棺/材里,这个黑巫术的名字就叫做‘囚’,‘囚困’的‘囚’……”
陈陌看来他们一眼,继续说:“只要你的名字在这个囚牢之中,你一辈子就是一条不得自/由的狗。”
卜凡听得有些不寒而栗,陈陌说着,松开了抱臂的动作,突然解/开了自己的上衣,他把上衣全都脱掉,卜凡顿时惊讶的睁大眼睛,陈陌的身上竟然大大小小都是伤疤,那些伤疤非常古老了,有的深有的潜,有点长有点短,还有很多针眼,那些针眼都留了疤,永远也掉不了。
北堂第五皱了皱眉,陈陌笑着说:“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的名字都在上面,其实这件事情,还应该从我的养/父说起,也就是苏久兮的爷爷。”
苏久兮的爷爷叫做苏柏,也是医届的泰山北斗,而且当年叶一夏的父亲病了,还是苏柏做的主治医生,不过最后还是发生了惨/剧。
陈陌说:“苏柏名义上有六个儿子,我不知道会不会更多,他有很多/情/妇,给他生了很多儿子,但是多半没几个活着,老五生下来资质非常好,是五灵根,这种好资质,让苏柏变得丧/心/病/狂……”
众人都没有说话,陈陌轻声说:“我们都是他的试验品,收养的儿子是,亲生的儿子也是,老五年幼的时候就死了,我说不清楚他是怎么死的,或许是被折磨死的,反正他在苏柏眼里,就是一只实验的小白鼠,而且是失败品。”
陈陌说,苏柏一直醉心研究“狗”,他对古犬封国的秘密非常痴迷,据说苏柏还有一些古犬封国的血统,所以他认为自己的儿子也带着这种血统,是非常值得研究的,不惜用自己的儿子来做实验,但是老五很快就死了,他的灵根这么发达,却没有任何用处。
苏柏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研究的速度太慢了,他变得更加丧/心/病/狂,他的儿子们都非常聪慧,于是苏柏让自己的儿子们,还有他的养子们,两人一组互相做实验。
陈陌说:“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苏柏他死了,我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当时我们所有人,在苏柏死后,终于苟/且/偷/生,就把所有的棺/材和生辰八字都销毁了,但是我没想到……这些棺/材竟然还留着,而且……”
而且没有苏展航的名字。
陈陌的脸色变得很阴沉,说:“我或许早就该想到,我们所有人的身上都有伤疤,不管是深的还是浅的,但是苏展航身上完全没有,我一直以为苏展航是第二个成功品,但是看起来并不是这样。”
卜凡听着皱了皱眉,他终于明白那天在医院外面碰到苏展晰,苏展晰为什么大喊着自己是失败品了,原来他们都是自己父亲的试验品。
卜凡突然说:“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
陈陌一时间没有说话,脸色变得更加阴霾,只是盯着地上快被踹烂的凳子。
北堂第五眯眼说:“是苏……”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陈陌突然沉声说:“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也不记得,你们也不要去问他……算我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