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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陆璟越却不想跟他这么多废话,“怎么这么多废话,还不快去禀报你们家主子!”
看门的小厮被呵斥一声,便立马点头弯腰说道,“小的立马就去!”
那小厮给谢忱莲报的时候,谢忱莲还在那夏疏影的房中。
“这么快就来了?”谢忱莲皱着的眉头自言自语。
而夏疏影此时也把医书放在了桌案上,“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去见一见吧。”说着夏疏影便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夏疏影和谢忱莲一同出现在封寒御面前的时候,那封寒御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爱妃,多日不见。”
或者别人看不出来封寒御内心的波澜,但是那夏疏影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因为此时封寒御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她知道,封寒御只有在万分激动的时候才会这般攥紧拳头。
此时夏疏影多么想想冲上去抱住封寒御,告诉他,她等他已经等了很久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而且必须对封寒御冷,要不然就是害了他。
夏疏影瞬间变红了眼圈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封寒御一字一字冷冷的说道,“是啊,多日不见,让康定王爷记挂了。”顿了一顿,又道,“不知道康定王爷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夏疏影这样的反应,倒是在那封寒御的预料之中,她心中怨他恨他,他如何不知,但是其他人却为自家王爷鸣不平了。
“所为何事?王妃娘娘,王爷为了何事而来,难道你自己心中不清楚吗?”这说话的是陆璟越。
封寒御对夏疏影自始至终的关心他都一一看在眼中,如今他们家王爷千里迢迢赶来碧影国,却不想夏疏影却是这般冷漠的模样。
夏疏影闻言冷冷一笑,“陆大人说笑了,康定王爷想要干什么事我的心中怎么会清楚?总之他不是为了我才来这里的。”说完又看向了那封寒御,“王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封寒御没有回答夏疏影的话,而是转过头对身边的云霓说道,“你不是说你们家老夫人和公子对王妃很是想念么?有什么话便对你们家小姐说吧。”
云霓在看见夏疏影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感情,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此刻听封寒御说话,她便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姐,我终于见到你了,云霓以为这一辈子再也看不见你了!”说完便抱住夏疏影痛哭不已。
不过这个时候夏疏影倒是愣了,“云霓,我母亲和弟弟已经知道了我被人掳走的事情么?”
本来夏疏影很是笃定封寒御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们的,但是现在听封寒御的意思好像她母亲和弟弟已经知道了她被掳走的事,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很担心。
云霓见自家小姐这样问便连忙摇了摇头,“小姐,老夫人和公子还不知道,王爷也没有告诉他们,也不让我告诉他们。”云霓说到这里便白了那封寒御一眼,“他怎么敢告诉老夫人和公子!”
与云霓的愤恨不同,夏疏影很是感激,感激封寒御没有将她被掳走的事情告诉她的母亲和弟弟。
说着那夏疏影便对着封寒御欠了欠身,“多谢王爷费心隐瞒。”
夏疏影的道谢让封寒御的心蓦的一凉,他从没有想过夏疏影跟他之间已经生疏到这样的地步了。
不行,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小妻子跟他这般咫尺天涯了,这样想着封寒御便一把拉了夏疏影的手,“我们回家吧。”封寒御的语气是那样的不容置疑。
那一刻夏疏影是多么的想要跟着封寒御离开,但是最终那下夏疏影却猛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既然你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我,那么王爷现在的举动便已经过了,还请王爷自重。”
谢忱莲见夏疏影说这样的话,自然满心高兴,所以便一个箭步上前把夏疏影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封寒御,影儿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顿了一顿,又道。“说起来你跟影儿的婚姻不过是封璟颢暗藏祸心才凑合的罢了,如今你正好借这个机会跟那封璟颢好说影儿在寻宝过程中失踪了岂不是很好?”
封寒御没有理会那谢忱莲,反而是看向了夏疏影,“影儿,你也这样认为吗?”
夏疏影被两人这样逼着,一时间没有说话,但是天知道,此时她内心多么想跟封寒御离开这里,但是她不能。
最终那夏疏影狠狠心对封寒御说道,“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因为那封璟颢不怀好意,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你摆脱了我,我也摆脱了你,岂不是很好,所以王爷你请回吧,回到青越好好做你的王爷,好好的活着。”夏疏影说最后五个字的时候说的很重,或许别人没有注意,但是他封寒御却是明白了。
她这是担心自己,担心自己被谢忱莲伤了性命。
默了一默,最终封寒御对着夏疏影说道:“既然爱妃你这样说,那便如爱妃所愿吧,就是本王来这里还有要事要办,暂时还不能回到青越。”
听了封寒御的话,那夏疏影也是一愣,随即心又凉了起来。
“是去是留王爷你自己定夺便好。”夏疏影便扭头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见自家小姐要离开,那云霓自然是跟着的,她跟着自家小姐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那阿英一眼,好似在说:你不是说你们家王爷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王妃吗?看吧,现在你们家王爷自己都已经承认了,不是为了寻找王妃!
阿英被云霓这一眼看得甚是不自在,便也立即低了头,不再看她。
那谢忱莲见夏疏影离开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淡淡的对着康利王爷说道,“王爷请喝茶。”说着便把玩着自己手中的茶盏,“刚才净顾着说话,忘记了饮茶,如今茶已经凉了。”
谢忱莲的话再明白,人未走,茶已凉,没有什么在留恋的了。
但是那封寒御好像是不明白谢忱莲的意思似的,看了一眼桌案上还冒这热烟的茶水缓缓的坐了下来,“谢大人说笑了,这茶此时还热的很,怎么会凉呢。”说着便端起了茶盏,浅浅的啜饮了一口,“热度正好。”